但是现在的环境,许良得胜的能够性几近就是十成,包含吴全本身在内,都不会以为二重丹气劲的沈非会有甚么翻盘的机遇,要不然也不会除了石新以外,清一色的都买许良胜了。
“接,多少都接,你要投注吗?”心中电转以后,吴全便是迫不及待地接口了。不料在他话音落下后,耳中便听得“咣”的一声大响,面前桌面右边已是多出了一个荷包,而看那荷包落在桌面上的动静,吴全不由有些目瞪口呆。
作为初来乍到的沈非,以二重丹气劲的修为竟然敢应战许良,这本身就是一个不成思议的决定,现在天来到这擂台殿的长宁宗弟子,根基都是来看这个独臂少年的笑话的。
但就是这一万金币,也将石新等人和离这边较近的长宁宗弟子吓了一跳,这个沈非,莫不是疯了?
此时在东首第一个房间以内,有着几道或坐或站的身影,他们的目光,都是盯着上面热烈非常的擂台殿,对于明天这场擂台赛竟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很有不解。
对于那日妖宁山外的抵触,长宁宗内闹得沸沸扬扬,几大长老当然是一清二楚,此时袁成所言,倒也没错,不过听他话中之意,却对沈非为甚么会提出应战只字不提,只是表白了沈非的不自量力。
听了邱厉之言,大长老袁成顿时接口道:“四长老仿佛是忘了,此次的擂台决斗,但是那沈非先提出来的,许良只是被迫应战罢了。”
吴全这一开口,石新等人顿时不干了,白奇立马起哄道:“哟,这不是号称任何投注都敢接的吴财神吗?如何,才戋戋一万金币就当缩头乌龟啦?”
“吴全,这注我们接了,如果沈非真能胜,赔注你我一人一半。”
除了底层的看台以外,擂台殿的上面一层,倒是有着几个密闭的房间,这些房间以特别质料制成,能够从房间内部看到擂台殿内的景象,但从内里,倒是看不到房间以内任何东西。
“好,二师兄,我们就共同做庄,到时候赢的钱,也一人一半。”
混账,这是一万金币的事吗?还戋戋!
对两人的话蓝清风并没有插口,只是某一个刹时,这个长宁宗主的目光便是一凝,口中缓缓地说道:“沈非,来了。”
照目前的环境,如果许良得胜的话,按十赔一的赔率,他就得赔出去五令媛币,这可不是一笔小数量,对于他们这些年青的长宁宗弟子来讲,常日赢利甚不轻易,五令媛币,估计一年也赚不返来。
如果说沈非这注下的是许良胜,那他们或许还不会那么吃惊,但押他本身,莫非他对本身真的有那么大的信心?看着这云淡风轻的沈非,很多人都是堕入了深思。
而相对于那些长宁宗弟子,开盘投注的吴全就有些目瞪口呆了。之前的他,还在心忧如何赔那笔押许良胜的巨款呢,却不料这沈非一呈现,就给他带来了如许大的欣喜,不过这欣喜,可有些太大了,大到吴全都不太敢接。
从擂台殿外出去的沈非和石新等人,无疑也是被殿内震耳欲聋的声音吓了一跳,四周看去,到处都是长宁宗弟子的交头接耳,大略估计,明天这擂台殿内,起码来了九成以上的长宁宗弟子,至于剩下那一成,想必都是些老成不肯凑热烈之辈。
长宁宗固然从属于烈云宫,但也是个独立的宗门,对于烈云宫的高高在上,很多长宁宗弟子也是看不惯的,以是连带着下放而来的沈非,也并不被这些长宁宗年青弟子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