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沈非死不承认,袁安神采更加阴沉,喝道:“众目睽睽之下,你竟然还要抵赖,大长老,先将他断去四肢,然后再请宗门科罚吧。”
要说袁安也确切有些小聪明,这番话倒是说中了沈非的实在企图,但是前面半句就美满是瞎话了,但连络着沈非和许良擂台决斗的后果结果,这些长宁宗弟子更是坚信不疑了。
转眼间已经来到了许良住处的院外,身为中级丹气劲的天秀士物,许良的院子就要比沈非二虎他们阿谁小院大气很多了。
沈非停歇了一下涌动的丹气,淡声说道:“欲加上罪,何患无辞?我说了,我没有杀许良!”
袁成这句话是真正问到了点子上,沈非本来打的主张,便是硬逼许良拿出嗜血鼠毒的解药,却不料被袁氏爷孙俩先行看破,在此设下毒计等着他,只不过这个本相解释不解释已经不首要了,起码,沈非是有杀人动机的。
沈非没有半分游移,直接是没走正门,身形展开,从侧面的墙上一跃而进,落地的时候悄无声气,以他此时对满身肌肉的节制才气,估计比一些中级丹气劲的修炼者还要完美。
如果沈非是在白日的擂台决斗之时误杀了许良,或许他们还不会这么义愤填膺,但现在趁着许良重伤之际,偷偷前来将其击杀,那就显得有些不耻了,这类对重伤同门还能如此心狠手辣之人,实在让民气寒。
“嗯?”
收回进犯之人仿佛对沈非能避开感到相称的不成思议,一道惊噫声收回以后,沈非已是站起家来,抬目看去,顿时认出那脱手之人,恰是长宁宗的大长老袁成。
但是还不待沈非翻身而起之时,却感遭到一股无可对抗的气势朝着本身压来,当下不及细想,身子顺势朝前一滚,终因而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了这记偷袭。
袁成的这句话,根基便将许良身故这件事定了性,而跟着袁氏爷孙出去的长宁宗弟子,看着沈非的目光都有些不善,想来心中也是已经信赖了袁成的这一番说辞。
而就当沈非身子方才跨出房门之时,便感觉一股大力俄然袭来。当下不及细想,伸出右臂在胸前一挡,却不料这一击力量好大,沈非顿时拿桩不住,蹬蹬蹬朝后连退三步,待得回过神来,许良这个房门当中已是灯火透明,随之呈现的,另有几道熟谙的人影。
闻言袁放心头一跳,因为沈非这句话恰是道出了本相,而他的这一游移,被沈非尽收眼底,当下心中不由更加笃定了。
嘎吱!
“沈非,你殛毙同门,我决定……”就在沈非一愣神的工夫,袁成已是朗声开口。不过在他方才要决定沈非的惩罚之时,其身边倒是风声轻响,旋即数道人影便是俄然呈现在这许良的院内。
沈非心中迷惑,白日他那一记开山臂固然能力刁悍,但也绝对没有想要许良性命的意义,他还想着从其手中拿到嗜血鼠的解药呢,如何能够就此杀掉许良?
见得沈非阴沉着脸,袁放心中一阵称心,但又不得不装出一副气愤欲狂的神采,厉声道:“早就给你说过了,我们并没有那所谓嗜血鼠毒的解药,你如何就是不信呢?现在还杀了许良师弟,你是束手就擒呢?还是让我们脱手?”
呼呼!
不过沈非早在之前便想好了退路,又岂会被袁安追上反对?只听得“砰”的一声大响,沈非全部身子已是破窗而出。
黑压压的乌云仿佛都要压到房顶了,而如许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夜,沈非展开身形,如同一缕黑烟般在长宁宗内飞窜,竟然没有一人发觉。
“嗯?甚么人……啊,是宗主!”袁成的反应还是颇快的,方才喝出半句,便认出来人恰是长宁宗宗主蓝清风和别的三大长老,想来是此处所闹的动静太大,倒是将蓝清风等人也轰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