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站在底下发了会儿呆,然后也沉默的跟了上去。
归去的路并不算太远,但是温泽却还是一起漫步着顺着城镇走,带着元清到处浪,权当作散心。
上一次走这个门路,还是跟师兄一起呢,第二次走的时候师兄却不在身边。
温泽顿了顿,耸了耸肩,偏头对上元清的视野,安然道:“当然是想晓得的。”
“元清。”温泽撑着脸看着元清,目光中透出担忧,他考虑了一下,才开口道:“你要不压着点修为,比及宗门大比之前再冲破吧。”
元清在修炼上的天赋和运气相较元霄要好上很多,估计归去以后再过个一两年就能筑基,怕是等不到宗门大比的时候就得出去游历了。
猎奇之心人皆有之,修士们的猎奇心更甚。如果连猎奇心都没有了,又如何有尽力更上一层的决计呢。
“嘶――”温泽赶快稳住微微一颤的飞剑,满脸惊奇的看着元清,“怪不得安师叔不让你说出去。”
这一次拦住元清的是个女人,她一脸肉痛,不舍的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香囊来,“元清师叔,这是我二十年前偷偷在临凤城里捡的元霄师叔的头发,给、给你吧!”
说完塞进元清怀里,转头就跑,走的时候眼睛还泛着红,估计要找个小角落嘤嘤嘤一番。
温泽是来接元清回宗的。
并且元清并不将纯阳宫的师长视作外人。
元清感觉这类睁着眼说的瞎话竟然让他没法辩驳。
就是有点感慨。
对于他们而言,所需求担忧的不是如何冲破,而是甚么时候冲破。
“温师兄想晓得吗?”元清瞅了一眼把握着飞剑,脸上带着含笑的温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