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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阁楼倒成了两人定情之处,赫连不氏站起家来,她想要跳一支舞,身子没有剩多少力量,连走路都成了题目,闲逛了两下,又俯身在了卧榻上,赫连眼中似看到了一个年青的女子在翩迁起舞,在一大片桔梗花林中,淡紫色的花骨朵随风舞动。
“赫连,我的君,我恐怕残剩的光阴未几,只是现在苍梧宫外有威胁,徒弟又放手仙逝......”说着,泪水涟涟,泪划过干枯的皮肤,浸湿了锦被。
金水在鼎炉肚子中飘飘零荡,怀鹿浮在金水之上,这炉中竟有亮光,怀鹿昂首看,头上悬着太阳,他也像是一艘小舟,在金水中漂泊,直到了一片小岛旁。
静欲房中,赫连不氏倚靠在床头,身上盖着锦被,她现在实在是太老了,固然进食了一些食品,但是皮肤如同枯萎的树皮,身材也更加衰弱了,看来残剩的光阴未几。
“没有令牌,就是徒弟来了,也不成以出来,这是师祖奶定下的端方,乌燕,请回吧!”
“这是苍梧宫仆人的令牌,我有一枚,不见有一枚,现在我就把我的这枚留给你,苍梧大难,你必与不见并肩作战!”
“左翎姐姐,右羽姐姐,徒弟让我去炼丹房取些丹药!”乌燕故作平静得对保卫的弟子说着,怀鹿看了下这两位守门的女子,两人长得并不算标致,咋一看上去另有些男孩子的细弱,与这门神的职责也倒是婚配。
“怀鹿,这里有你的赫连师兄,但是没有不白师叔了!”
从内里看,这炼丹房只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斗室子,进了门,才如同进了神仙殿堂,第一道门内充满了奇花异草,内有日月阴阳,似可节制四时气候,以培植这些宝贵的药材。
又行进了一段间隔,才到了炼丹的正室中,一个三人高的庞大的炉鼎立于堂前,怀鹿围着炉鼎转了一圈,见那铜炉上显着的名字是“阳龙阴虎乾坤文武炼丹炉”,名字有些长,恰好绕炉鼎大腹一圈。
两弟子相视一眼,对着乌燕异口同声说道,“令牌,可带了?”
“这必然就是师祖奶的炼丹炉了!”怀鹿自言道,转而又对乌燕说,“乌燕姐姐,能费事你跟门口的两位姐姐说下,怀鹿要在这炼丹房中呆上三五个时候,或者,还需求更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