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一回身,便瞥见叶柯往他们这边走来,他沉着脸,一副不悦的模样。小冬莫名地一阵严峻,明显没有做错,却有了做贼心虚的感受。
松开,小冬仍然瞪着他,嘴唇有些发红了,她第一次比叶柯还要凶,声音比叶柯还要响,“叶柯,我最后说一遍,我跟冷小北毫无任何含混干系,我就是你的老婆,我对你绝对衷心,你今后别再随便妒忌,听到没有?!”
小冬的确要抓狂了,“我要下车,我要上课去。”
小冬哭笑不得,这是甚么话啊,老男人妒忌了咩?
“嗯。”然后就没了,他“嗯”完以后持续专注地开车。
叶柯的语气不容否定,“放下,要我说几遍!”
叶柯上前霸道地抓住小冬的手腕,二话不说就拉着她往车子走,小冬万分的抱愧,转头一个劲地用眼神报歉。
小冬问:“你一大早就在黉舍干甚么啊?”你别说你是专门盯我的,我才不会信赖。
叶柯黑着脸问:“小屁孩,这些你那里听来的?”
“你给我打工,把我服侍好了,时薪两百。”
“嗯,”小冬看了看救护车,“一大早的,如何会有救护车在黉舍?”
叶柯很险恶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本身的嘴唇,傲岸地说:“嗯哼,谅你也不敢对我不忠心!”他实在好想笑,本来把小丫头惹毛了另有这类成果,真新奇。
“但是,但是,我要打工啊……”
说到这个,叶柯的神采立即规复了严厉,“早上接到莫以洋的电话,说我们之前的班导半夜突发心肌堵塞归天了,并且他还值班住在黉舍,归天的时候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我就立即赶来了。”
冷小北看着她,认当真真地答复:“脾气脾气有点像,不过你比较好相处,眼睛和嘴巴有点像,不过还是你比较标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