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床头,空的,明天困得要死,仿佛健忘把水放在床头,愁闷的打了个滚,就摸到一堆毛绒绒的东西。
敢情着,底子不是因为她所觉得的信赖,压根就是为了昨晚那场戏。唐言回绝承认,她方才竟然在担忧宫九。
车夫将马系好,又一招手,让两个黑衣人看好马车,随后便领着宫九今后院而去,最后在小厨房停了脚步。
“九公子,这边。”
“困就归去睡。”
九公子正握着那条毛绒绒的尾巴,一动不动的,明显又被定身了。
甩了甩尾巴,没挣开。
屋里另有人?
唰的一下,已经躺下的人一个翻身又坐了起来,这回连困得直打斗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满满的只要一个意义。
身后,小玉不太响的呼喊,天然被疏忽,只得听着细少的水流声,看着水牢里的水一寸一寸的拨高。
再也撑不住了。
九公子摇了点头。
乃至于,他都没有兴趣再问为甚么,就独自转成分开了水牢,车夫将阀门压到最低,回身赶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