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发乱得像个鸡窝,棉裤只穿了一条腿,棉袄敞开着,内里的红开衫也被扯得七零八落,暴露白花花的一片肉。
“瞧一瞧看一看,这是老板新找的老伴,今后,可就是老板娘了!秦婶,我给你找的这户人家,但是个富户,你对劲吧?”
老板正要把她掀到一边,俄然发明面前一大群围观的村民,声音立马颤抖了起来。
“你们……你们瞅啥瞅……都散了,散了!”
“你这丫头……你这不是糟蹋人么……心肝,先让大爷亲亲……”
江若云的眼神,仿佛千万根锋利的刺,狠狠扎在秦婶的心窝上,让她话都说不出来。
简朴的几个字,却把秦婶吓得魂飞魄散。
“这如何大早晨的还敲锣打鼓的?是酱油醋到货了?”
“见鬼了,见鬼了!阎王来抓我了!”
江若云紧跟在前面喊了一声:“大爷,我出去了,你快来啊,抱我上炕……”
不做负苦衷不怕鬼拍门,做了负苦衷,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吓掉魂。
“你,你是谁……你……不是江若云,你不是!”
“你!你!江若云,你卖我?”
气愤的村民七手八脚将老头给绑了起来。
“你咋还把灯拉了……”
这小卖店平时卖酱油醋和豆腐,每天到货以后,老头就会拍门口的大锣告诉村里人,而这回,这大锣恰好派上了用处。
“你另有脸卖惨?被你卖掉的那些女人,她们的惨谁晓得?她们被陌生男人欺侮的时候,是甚么滋味!你如许的人估客,毁了多少人的一辈子,死了都要下油锅的!”
“大爷,我害臊嘛……”
老头就如许被村民扭走了,强奸老太太还把老太太刺激得精力变态,这事儿包管能让他吃上国度粮。
“是不是天仙下凡,婶子出来看看不就晓得了?包你对劲!”
“您和秦婶早就在一起了,我偶然中看到你们偷情,您就威胁我,说我敢说出去就割了我的舌头,还让我跟秦婶一起来个二龙戏珠……”
听到这句话,秦婶嘴巴咧到耳朵根,笑嘻嘻上前。
“你忍心让我饿着肚子?你公然对我不好,跟我那坏爹一样,我不在这儿了!”
“我没法活了!”秦婶还在哭闹着。
四周的几户人家已经探出头来,江若云一边卖力敲打一边喊道:“瞧一瞧看一看,明天老板清仓大甩卖,有买有送,快来选购!”
“如何,就答应你卖我,我卖你就不可?”
炕上的两人撕打起来,江若云捡起秦婶被扔在地上的棉袄,拿出了一千块的卖身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小卖店。
“婶子,成了!”
“女人,别怕,我送你回家,你是想回娘家,还是婆家?”
“你个老不羞,我还如何活啊!”
而现在的江若云,仿佛就是一个受害的无辜小白兔,眼角还带着泪水,引得群情激奋。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是被活活吓疯了。
人们都把目光投向了阿谁正到处为本身分辩的老牲口。
江若云粉饰了嘴角的一抹嘲笑,擦了擦眼泪,委曲道:“我想回家……”
越来越多的村民涌向小卖店,正赶上秦婶衣衫不整冲出来。
“大爷,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把他的店砸了,今后,谁买他东西,谁是狗!”
“两千?天仙下凡啊,要两千!”
“你闭嘴!”
江若云这话一出口,老头再没有任何定见,抱着她便要往炕上扔,江若云晓得这老头已经落空了明智,一个驴打滚下了炕,让老头扑了个空。
一个美意的大婶冲上来,将江若云拉到了本身怀里。
“扭到派出所去,看看这故乡伙还能支棱起来不!”
江若云语气转硬,一下子把老头的心都拉扯碎了,老头忙不迭地告饶道:“吃,随便吃,内里的零食你想吃多少吃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