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招娣舔了舔后槽牙,内心的那股邪火正在蹭蹭地往外冒。
“小伙子,长了嘴巴可不是这么说话的,我是她娘,他们是她的哥哥嫂嫂,她盖了新屋子开席,我们还不能来了?说句不好听的,我就算要躺在这都没人敢说甚么。”孙慈站出来讲道。
谢招娣逐步有些不耐烦,“我记得我前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已经断绝干系了,明天是你们不请自来,我没有赶你们走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是,你躺这里没事,但是你站这里就不可了。”谢招娣拧了拧眉,她觉得前次完整断绝了干系后两家便不会再有来往了,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不要脸,竟然又来了。
“香连,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好歹都是你的亲人,你如何能这么对我们呢?我们本来是想着明天是你的好日子,我们特地过来给你庆贺的。”刘征媳妇说道。
“人孩子刚去借桌子去了,等着有处所就坐吧。”
孙慈记得前次她发狠的时候也是这个神采,模糊有些惊骇。但是一想到明天这么多人在,她不敢把他们如何,胆量也就更大了,说话也就更放肆了,“我们哪都不去,明天就要坐在这里了。”
“你就让我们坐那?把我们当臭要饭的?”孙慈非常嫌弃的说道。
周志强他们都是文明人,也不想跟他们计算。
“我们都是大妹子的朋友,明天是她的燕徙之喜,大师都开高兴心的,还是不要把氛围粉碎的好,兄弟,你说呢?”周志强好声好气的劝说着。
“嘿,好家伙,我也还非要坐这里不成了!”徐茂是个典范的顺毛驴,好好跟他说,说不定另有能够让个位置,但是你跟他号令的话,他还就偏不了。
“你又是谁?这有你说话的份吗?”刘军还是那样一副全部天下都是老子的放肆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