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掏了掏耳朵,不耐烦地开口,“骂人能不能有点新奇的,这些话交来回回,你不嫌烦啊。”
葛青山压根都没重视到谢招娣话里的唆使性,下认识地脱口而出,“铁柱现在在村卫生院住着呢,大夫说是吃了甚么东西导致过敏,上吐下泻的,还浑身红疹子,如果晚了一点可就要死了。”
那就算她再水泥封心不在乎,可她毕竟还是要顾及这几个孩子的,不能总让他们听着别人的闲言碎语长大。
谢招娣迷惑,眉头紧皱,第一反应是他们能有甚么有毒的东西?他们上哪去弄有毒的东西?
不过谢招娣也不在乎这些,淡淡的道,“说吧,如何措置?”
但是,小孩子之间的这点小把戏都无可厚非,不过现在赵念花要把过敏说成是下毒,那这事性子就不一样了。
谢招娣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眉头都皱成一团了,挠了挠头,指着葛青山,“葛青山,你说。”
可就是吧……
葛青山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屁股,非常男人的将赵念花护在身后,“你欺负个女人算甚么本领?我来跟你谈!”
谢招娣继而看向赵念花,“刚你也听到了,东西是你们家铁柱本身抢着吃的,并且也不是甚么中毒,只是过敏!
再者说了,到底是不是荔枝糖过敏都还不肯定。如果你一向咬定是因为糖果过敏的话,我们能够去市里或者省里做考证。
“阿谁,妈,他确切吃了我们的东西,不过……”
***
不管甚么污言秽语都往她头上泼。
在葛家来找谢家费事的时候就有人来去了公社,陈述了贺国良。
如何又是这两家!就不能让他消停一点吗?
谢运华这就不平气了,甚么叫他给啊,清楚就是铁柱本身抢的。
谢招娣直视葛青山,“你如何肯定你儿子是吃了我儿子给的东西才出题目的?并且你如何肯定那东西有毒?”
谢招娣看向谢运华,“你给他吃啥了?”
不过在女人面前,更何况是还没睡成的女人面前,他是不成能露怯的,强装淡定,“你儿子给我儿子吃了有毒的东西,现在铁柱还躺在床上,这事你如何措置?”
谢招娣问谢运华,“他抢的你甚么东西?”
“你现在装甚么好人?我晚餐来找你的时候你还打我呢。”赵念花从葛青山背后暴露脑袋,抢着话说。
这话谢招娣可不爱听,还能有罪者论了不是?
过敏?
但是你说的甚么下毒,这锅我们不背!你要向我们孩子报歉!”
本来晚餐时候是因为这个,那不直说?就在那哭天抢地的?骂天骂地骂爹骂娘的,谁见了不打?
站在身后的谢运华不成思议地看着谢招娣,她竟然没思疑他们?还向着他们?
“阿谁荔枝糖,你给我买的。”
没想到老二这看着不靠谱的小子,东西倒是挺能留,竟然留到明天另有。
“还能如何说,就说是吃坏了肚子,如果我们再送晚点,他就要死了啊……”赵念花说着说着又要哭了,谢招娣只感觉一阵头疼。
谢运华的话还没说完,咔,直接被赵念花打断。
谢运华固然有很多弊端,但是他有一特性,不受激,只要略微一激,就轻易说实话,以是她信赖,方才的话是真的。
想来应当谢运华在吃的时候用心夸耀来着,要不然张铁柱也不会无缘无端来抢,估计这也是前面激发铁柱骂他们的事了。
骂得不烦,她听得都烦了。
但是下毒?还真不至于。
谢招娣前几天确切给他们买过糖,未几,四兄弟每人三颗。
谢招娣瞪了他一眼,才把笑给憋归去。
“赵念花,我们家穷碍你们事了?你们家葛铁柱能抢东西,我们家谢老二还不能说了?”
这内心刹时暖洋洋的。
贺国良来得很快。
“不如何措置,”葛青山一副蛮相,大大咧咧地坐下,刚坐下,屁股就疼得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