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八零小辣媳,团灭渣夫户口本 > 第44章 脱不了身
公然到了家里,周福兰让他脱了棉衣看看右肩,一碰他的胳膊,陈胜利疼得嗷嗷叫,他右肩膀都肿成馒头了。
别的亲戚一看下雪了,也去屋里叫喝酒的人。
陈胜利喜滋滋地说:“媳妇,从速回屋换上我给你买的新雁绒袄去。”
“我的儿呀,你可吓死娘了,从速看看都摔哪了,骨头摔着了没有?”白氏慌慌地摸摸儿子的胳膊腿。
她乐开了花,立即跟白氏说:“娘,看看下雪了,从速再去叫胜利走吧。”
“哎呀!哎呀!”陈胜利捂着肩膀哼唧。
白氏听到动静大呼一声“儿啊”就往车下滑。
陈胜利笑嘻嘻地走到她跟前,拉起她的手说:“你看,咱娘这么想叫你去,你可不能不去。”
周福兰又找借口:“娘,我一夙起来就觉着肚子疼,能够要来事了,大过年的,如许不好。”
“下吧下吧,本年一夏季都没下大雪,这临了了来场大雪也行,瑞雪兆丰年嘛。”白氏看着越下越大的雪倒是喜好得很。
白氏瞥见肿这么短长也怕了,就服从儿媳妇的话从速拿酒点着先给他洗洗,嘴里嘟囔着:“看看,看看,你爹走亲戚去了,你哥领着孩子走姥娘家去了,胜军这个孩子又打牌去了,家里也没个男人……唉,福兰要不去找你三兄弟来,叫他去病院拿药。”
周福兰实在没啥借口可找了,但是那边何争鸣在等她呀!
陈胜利这才被白氏拉出酒桌来,仓促赶着骡车出了仆人家。
这袄到大腿下,两面都能穿,一面是大红色,一面是大绿色,要多俗气有多俗气,可天生丽质,这么俗气的衣服穿在周福兰身上也还是美艳非常。
陈胜利就和白氏坐到了车厢里,周福兰赶着骡车缓慢往家赶,她已经找到脱身的体例了。
白氏也怕儿子喝多了,就起家说:“行我去那屋看看。”
也是天佑她吧,俄然,她鼻尖一凉,昂首看天,欣喜地发明天空飘起了细碎的雪花。
周福兰和白氏坐在车厢里,她看着雪花越飘越大,内心也喜忧参半,她实在找不出伶仃离家的来由了。
他是右肩膀落地了,这地但是冻着,从奔驰着的骡车上栽下来,不疼才怪。
周福兰急着脱身,边往外走说:“我又不晓得老三在哪打牌,来不及找他了,我本身去就是。”
周福兰说:“骨头没事就行,摔一下子必定疼了,你坐车里吧,我赶车。”
她穿上一件本年开端风行的大款雁绒袄出来了,陈胜利看得眼都直了,直夸都雅。
但是直到用饭她也没能脱身,在饭桌旁,她如坐针毡,一桌子菜也没胃口吃。
这,不在料想当中啊!
周福兰做出非常心疼的模样叫:“哎呀,这都肿成如许了,你从速躺被窝里歇着,让咱娘用白酒给你洗洗,我去病院给你拿药去。”
好歹撑到白氏吃得差未几了,她就在她耳边小声说:“娘,归正中午也跟妗子说话了,咱早点走吧,别让胜利在那屋喝多了。”
周福兰也从速起家,站在门口等着白氏叫陈胜利出来。
这个时候走亲戚男女都不一屋用饭。
“嗷!”骡子惊叫一声愣住了奔驰。
这时候的人可不像后代的人那么金贵,受伤了又是拍片又是做ct的,只要不是骨折都去病院拿点消肿的药就行了。
周福兰装着挪挪身子看前面的路,伸出右胳膊悄悄碰了陈胜利一下,他就“啊”的一声从车辕上飞了出去。
地上的雪已经有薄薄像烙饼一层厚了,看这灰蒙蒙的天空,能够还真会下大。
一会白氏本身返来了,抱怨说:“哎呀,真气人,这群孩子一见面就喝起来没完了,叫着都不动。”
白氏也想显摆显摆自家新娶的媳妇呀,何况这媳妇长得一朵花似的。她就说:“胜军在家呢,他给菊花做饭,咱走就是了。按说你就该跟着走姥娘家,这过年了新娶的媳妇不得认认姥娘家的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