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我替你二哥跟你道个歉。”周福兰进门就说好话。

做好饭了,陈胜红还没返来,陈胜利给爹端饭,陈萍萍给娘端饭,气呼呼地朝周福兰说:“二嫂子,你吃你的,别管那浪娘们。”

邻居们就都散了,黄菊花完胜,对劲洋洋地拿着门栓回屋了。

黄菊花嘴自在了,边骂边挥动着门栓:“看看啊,大伙都看看呐,他兄妹俩打我本身,我可还在月子里呀,你们见过在月子里被男人和小姑子打的吗……”

陈萍萍一而再再而三,越战越勇,一手揪着黄菊花的头发,一手扇她的脸,脚下也朝她肚子狠狠踢去。

周福兰心说:那太好了。

黄菊花此次是吃大亏了,不但脸被打成了猪头,头发也被撕扯掉一缕子,还被陈胜利踢了一脚,皮肉都被踢青了。

俩人正打得难分难明,哪个听她的话。

她哭着拉住周福兰的手,“二嫂子,我肚子疼啊!二哥,你救救我……”

周福兰笑笑不说话。

周福兰冒充说:“我拉了,萍萍疯了似的,还打到我了。”

周福兰悄悄一笑。

陈萍萍抽泣着过厨房来做饭,她边做边骂着黄菊花。也不给她煮鸡蛋了,不熬小米饭了,就熬红薯玉米稀饭,馏馍,吃咸菜。

但是黄菊花早有筹办,她抡起手里提的门栓就一顿乱挥乱轮,陈胜军和陈萍萍都挨了门栓,叫着往外躲。

黄菊花挨了不好掌掴脚踢,也手忙脚乱地找冲破口,俄然手扯到了陈萍萍的衣领,她用力一撕,把她的衣领给撕叉了,随即把手伸进了她胸口里……

周福兰把陈萍萍拉起来搀扶到屋里,让她从速换件衣裳,又问她被抓得如何样,要不要去病院看看?

周福兰在中间享用地看着,想起上一世陈胜利打她,她们就是这么看热烈的。

黄菊花还是是非清楚的,她说:“二嫂子,跟你没干系。”

“你连个破鞋都不如,你想搞男人还搞不上呢,你黑得像锅铁,眼睛像高粱篾子齐截道,嘴电影切切有一盘子肉,走路两腿间能放下个篓子……”

周福兰和世人说:“婶子大娘大嫂们,没事了,大师都回家做饭去吧。”

她不傻,晓得本身不是陈胜利的敌手,只能先激起民愤留下人证。

她从镜子里转向周福兰,咬着牙说:“不过你也别怪我对他不客气,我不会放过姓陈的任何一小我。”

嘴上却说劝说她:“菊花,到底是一家人,该打闹打闹该和好和好,一锅用饭呐。”

说着走向前去,做出拉架的模样叫:“哎呀你俩好了,别打了,都是一家人,打伤谁都不好……”

陈萍萍胜在抓紧了黄菊花的头发,令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本身才纵情的踢打她。

她要报刚才的仇。

黄菊花被踢得不轻,半天赋爬起来大声哭嚎着以招来邻居们。

她一把揪住黄菊花的头发,“啪啪啪”在她脸上铆足了劲扇起来。

陈胜利胳膊上肩膀上都挨了门栓,现在又气又羞又疼,跨上自行车哗啦啦骑出了家门,爱咋滴咋滴吧。

黄菊花这回没筹办,手里没任何兵器,暴风雨来得又有点猛,以是她连续挨了几巴掌都没能反攻。

但是陈萍萍挨了打不但没处抱怨,没人给她出气,她还得做饭。

陈萍萍听了对黄菊花一阵暴虐谩骂,然后红着眼发誓,“二嫂子,看着吧,我不把她撵出咱陈家我不活!”

陈萍萍正窝着一肚子气,把手里的碗“啪”往地上一摔,指着黄菊花骂:“你浪你浪,就是你浪,你在娘家就搞男人,搞了一个又一个,肚子大了才找我哥接盘,你就是个破鞋……”

她从陈萍萍屋里出来,以看看孩子为由又去了黄菊花屋里。

她这是人身进犯呀,把陈萍萍身上的缺点全说出来了。

陈萍萍自知不是黄菊花的敌手,爹瘫痪在床,娘又病着,三哥又跑削发门了,她现在也只能认不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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