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严头是个烟鬼。
“这事儿,我说了算。你们从速动起来,再晚就来不及了!快点快点,不然我真活力了。”
“这……”严国庆满脸不知所措。
老严刘氏正在掏炕灰,大房炕是长年烧着的,依她的话说就是年纪大了轻易体寒,烧着点能睡好。
“看啥看?看笑话吗?有甚么都雅的,都是群丢人现眼的东西!我老严家算是毁在你们这些子东西的手里了,滚滚滚!”
严菲的小脸上尽是果断和不容回绝,小小年纪,发号施令的时候还蛮有架式的。
“国庆叔,我们去刘家村找场子去吧!他刘家人凭甚么瞧不起人?”
“您说出来就是了,我没出息了也去看看,看看总不会是好事吧!”
严菲进屋后被满屋子的烟草味熏的差点没倒归去。她记得上一世,老严头抽的烟草都是自个儿种的,要晓得他可并不是一个勤奋的人。记得有一年,家里实在没钱,本身种的烟草也抽完了,老严头就把树叶揉碎了塞进烟锅里抽。为了这一口,他也算是用尽尽力了。
严菲眼角的泪水“啪嗒”掉,引着老严刘氏内心泛酸,她是最疼二儿子的,'虎子'这个名字也她给取的,严虎子好的时候也常常贡献她,好吃好喝的没断过。
“叔,你去找一队哭丧的人,钱我出。国栋叔,你去请几个阴阳师,我们敲锣打鼓地去送葬。”
“费事各位出来帮着告诉一下,就说严家村的半子上门来送葬了。”
既然看到了,那就收了吧!
“哥,就照小菲说的做吧!信赖她是有分寸的。”严国栋耸耸肩,扔动手里的东西,套了件衣服出门了。
严国庆也随后跑出去了。
严菲急的跳脚了。
“你来干甚么?我没你这么的孙女。”老严头坐在中堂主位上,胳膊肘搁在八仙桌上,手里吊着旱烟杆子,虽说一家之主的气势很足,但也已老态龙钟了。
“嗯!是明天。”严国庆乌黑的脸庞上多了抹无法。
“哼~丫头电影,传闻是在威远县监狱里,被判了十五年呢……你真要去了,就给他带句话,就说这老严家没他这么小我。”
老村长家,严国栋把东西都清算出来打了个承担,严国庆在一旁冷静地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