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豹哥,你这小女朋友很隽呐!”一个流里流气的黄头发男人嬉笑道。
豹子把严菲送出来的时候,她的脚步都有些踏实了,她深垂着头,有力地挂在豹子的身上。
“周建仁,看好了,这是我豹子的场子,要肇事去其他处所。”豹子没好脸的扫了眼黄发男。
“没事!”严菲眉眼弯弯笑,醉眼昏黄时眼眸星星闪闪。
“哥,你真的很啰嗦!”严菲略有醉意,伸出去的手都是软绵有力的。
严柱仓猝拉开车门跑上前。
“废话多!不平就来,本女人一一作陪。”严菲回身到高脚凳上坐下,又拉过豹子的酒杯,为本身倒了杯酒。
“看来,我得动动筋骨活活血了。”严菲从高脚凳上跳下来,顺势将手中的酒杯拍在周建仁的脑袋上。“嘭”一声响,周建仁被当场砸懵了。
“我此人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类长得像坨屎,还带着屎臭,却整天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嘴脸。恶心、反胃、辣眼。”严菲把手中的玻璃碎片一扔,又顺手捞起一个空酒瓶,二话没有抬手就砸。
在驱车回家的路上,后座上躺着的严菲一向在念叨‘妖孽啊’、‘妖孽’。严柱并不晓得妖孽为何物,权当是严菲看西纪行看多了。
周建仁的两颗大门牙刹时下岗了。
“你个贱妮子在放甚么屁?老子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别给脸不要脸!”黄发男横眉冷对,大有一脚踹翻严菲的势头。
严菲举杯干了一杯粉色的酒水,辛辣味呛得她不竭咳嗽,待和缓后她又笑的没心没肺,坐在扭转凳上的身材跟着音乐摇摆。
“哥,哪来的喷粪机,愁死了!起开!”严菲趴在吧台上拨弄着玻璃酒杯,这类玻璃酒杯的杯底较厚,杯壁的质感也是很丰富。她在想,如果用这杯子砸人脑袋会不会很疼?
“哥,他们若找你茬,就让他们来找我。”醉话谁敢信?更何况,豹子也不是一个怕事的人。他抬手揉了揉严菲的头顶,笑呵呵的说:“好!找你!”
“哎~小丫头动手还挺狠的。”获咎周建仁,豹子虽说有点头疼但也无惧,只是费事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