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车司机见此,一脚油门“嗡愣愣”的消逝在夜色里。待他跑得远了,这才一边看着倒车镜一边扶住心口骂骂咧咧道:“ta 娘 de,这大半夜的,遇见鬼了,竟有人敢当街行凶,幸亏老子跑得快!”
野狗远远看到了他二人,见男人度量着的女孩围着红色的围脖,猜想就是他要找的人,心下一喜,当即暗藏在他们必经的路上。
靳天佑大惊,侧身一躲,刀顺势刺入大臂,一阵钻心的疼后,来人快速拔出匕首,又退回了原处。
野狗狂笑不止,嘴角扯破后流出的血,被他舔涂在干裂的唇上,那血红色的唇尤其狰狞,他骑着“突突”的摩托车,不紧不慢地追了上去。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名嗜血的打猎者,奸笑着盯紧了一起的血痕,追踪着他的猎物。
“该如何让她从顿时下来呢?”
“哎哟哟,老牛吃嫩草了呀!小子,不错嘛!”野狗话音未落,脚下行动已起,匕首在他的手掌一个720度扭转,大臂一挥,冲着靳天佑的下盘而来。
“你是谁?为甚么要偷袭我们?”靳天佑抱着人,一脸警戒。后腰处的疼痛提示他,面前此人是个微弱的敌手。
“菲儿”靳天佑一起走一起喊,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
树林里很黑,视野受阻,看不清火线的路况,他好几次被摔进沟里,又爬起来持续找。等他找到马的尸身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也找到了倒在沟里昏倒不醒的严菲。
“好吧!感谢你!”严菲又把围脖拉高了一点,堵开口鼻。她在内心腹诽道:好不轻易等来一个肯泊车的,竟然是个不会说话的,真是!
靳天佑驾车赶来,透过车灯的亮光,也看到了这一起血痕,那一刹时,他感受被人揪着衣领勒紧了脖子,呼吸越来越困难,眼泪都要夺眶而出了。他不敢持续往下想,唯有踩紧油门一起飞奔。
“放下人,滚!”野狗如狼的眼里透着杀气,嘴角微微上扬,后脚蹬在地上,随时都会冲畴昔的模样。
她充满血痕的脸颊,让贰心疼不已。抱着她的手臂紧了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