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挨了打,但我偷偷的又把这双丝袜给翻了出来,视如珍宝一样的藏着,常常躲在房间里,对着它干好事。然后满脑筋在想颜笑笑正被我无情的践踏,踩踏着,想着她告饶,一声声“好弟弟”的叫我,那内心真是美极了,别提多痛快了。
可刚完事的时候,颜笑笑俄然返来了,一下子就看到了我干的好事,当时她就叫了起来,用力的打我,边打边骂我是臭地痞,是贱人。
我爸和后妈为了我俩干系更和谐,把我调来跟她一个黉舍,还让她多照顾我。
“臭地痞!”哪想到还没等我说完呢,颜笑笑俄然一脚踹了过来,踹的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颜笑笑明显吓坏了,忘了本身正真空状况透露在我的面前,哭喊着:“血,我流了好多血,我要死了!”
当时候,我们哪晓得这是“大阿姨”的到临,哪晓得这是一个少女成熟的必经之路。
“笑笑!”后妈大喊着就扑向颜笑笑。
有次家里没人,我去厕所,俄然发明洗衣盆里有双玄色的长丝袜,我一眼就认出是颜笑笑的,还没洗。
她在黉舍却装不熟谙我,更警告我不准跟她说话,不准叫她姐,她却每天穿戴性感的丝袜,跟黉舍里的小地痞勾肩搭背,还哥哥长,哥哥短的叫他们。
真香!
听着她哭喊,我从速蹲她腿下去看,立马吓的大喊:“哎呀,不好了,你上面破了一个大口儿,一向在流血!”
“别甚么呀!”我因为焦急,伸手就把她推倒在了床上,速率极快的把一大团棉花直接塞进了她的“伤口”里。
她又对我乱踢乱打,但没我力量大,被我一只手就抓住了她的双手,另一只手狠狠的在她的身上又摸又揉。
她叫颜笑笑,可却向来没对我笑过,还记得第一次叫她姐姐的时候,她很冷酷的撇了撇嘴说:“穷鬼,谁是你姐?真贱!”
如果以往,我必然会脸红心跳的想入非非,但现在却没有,因为她双腿竟然有鲜红的血液流淌着,还拎着一个小内裤,上面也尽是殷红的血迹。
“你别焦急,”我慌乱的一边撕虎骨膏,一边喊:“只要把口儿堵上,不流血就好了。”
我心想我救了你的命,你不谢我,还打我,完了你还哭个没完没了的。何况她哭的撕心裂肺的,内心也特烦躁。就想我这么久以来的勉强责备,不过就是想能获得她对我哪怕一点点的尊敬,能让她最起码把我当小我看。
想想当时也真够二B的,喊完了这话,我就冲出了屋子,找了一大团棉花和一张麝香虎骨膏又跑了归去。
“别乱动!”我有点活力的用力把她双腿又掰开了,“啪”的一声,一大张虎骨膏就被我糊在了她的“伤口”上。
颜笑笑一点本事都没有了,只能流着眼泪,目光中充满要求的看着我,但我却感受越来越亢奋,底子停不下来。
我有个姐姐,长得很都雅,瓜子脸,皮肤白净,长长的睫毛,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非常敬爱,精美的就像芭比娃娃,每天看着她,我内心都会有种说不出来喜好的感受。
每次我都委曲的想哭,特想问问她为甚么不肯叫我一声弟弟,为甚么对外人比对我还好?
我越想越气,悠长以来积存在内心的屈辱一股脑的就涌了出来,脑筋里俄然冒出了曾无数次胡想欺负她的画面,蓦地对她大喊:“颜笑笑,你欺负人也够了吧,我・・・・・・”
我内心莫名其妙,也很活力,跳起来就喊:“干啥踹我?我刚救了你!”
并且颜笑笑固然春秋不大,但已经亭亭玉立,仿佛像个大女人了,窈窕纤瘦的身材,不盈一握的小腰,那胸口也早鼓起了两个挺翘的小肉团,连罩罩都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