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巴轻抵在她的头顶,“我晓得,你就是你,没有那么轻易窜改。说真的,我也不想你窜改。”
夜玫瑰看的心惊肉跳,她咽了口唾沫,又咽了口。
她不解,一双水波流转的大眼睛望向他,“持续甚么?”
“还不是你调教的好。”
他低低说了一句,“没有。”
“刚才那是中场歇息。”
“还没。”
她摇了点头,“我做不到那样。”
他这才算是真正放心,他有男人广博的胸怀,可一到了这类事上……
他嘴角微微勾起,仿佛对她的话绕有兴味,“你想奉告我甚么?”
窗外,明丽的阳光衬托出温馨平和的氛围,有鸟儿叽叽喳喳飞过,留下一首首动听的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