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轻笑:“他考的好或不好,跟你又没甚么干系。”
不但他们被表扬,究竟上,这一次获得嘉奖最高的是她姐夫。他受了伤,却在抢除险救灾时立了大功。详细细节不晓得,但必定不是方红岩说的这些,如何如何救人的事儿。这一回的功劳,估计能让他再往上升一升。至于升多少,却也不太清楚。她还不太体味,军方在这类事情上的章程。
他说:“营长就是营长,他亲身带队,一向死守在第一线。厥后进灾区救人,淌着溺毙的水,将人从倒踏的屋子里把人救出来……你晓得他那腿是如何伤的么?是为了救一个白叟家,白叟家腿脚不便利,避祸时别人都逃了,就剩他一人在家里。水进了屋子,床都漂起来了。那屋子眼看要倒,是营长亲身出来救人。成果刚把人背起来,那屋就塌了,恰好砸营长腿上。腿当时就不可了,他就拖着如许腿,借着张桌子的浮力,把人救出来的……”
“也对。时候一长,总能风俗的。”郭晴晴纯然的乐天派,就没甚么能让她挂怀好久。“唉,你说,大学糊口是甚么样的?我听他们说,大门生可浪漫了,写诗,集会,弹吉它,还跳舞,林荫小道,樱花树下……一个宿舍里,大师来自天南地北,每小我说话的口音都不一样。同吃同住,早晨能够一起躺着,聊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