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如此,不如不去洛阳,直接回凉州算了。以本身在凉州的声望,以本身和羌人的友情,像宋建那样盘据一方,做一个草头王,实在也蛮不错的。
司马懿眨眨眼睛,嘴角带笑:“陈泰、裴徽投降,还能说得畴昔,夏侯霸投降,你感觉能够吗?”
“那夏侯霸呢?”
“必然。”司马昭会心的点点头。
姜维倒吸一口寒气。司马懿不是在晋阳么,他如何赶到函谷来了,并且堵住了他的退路。他就不怕驻扎在潼关的吴敏截他的后路?
如果我这么做,就算能繁华平生,寿终正寢,百年以后,又如何面对丞相的英魂?
他看着司马懿鬓边的白发,泣不成声。他晓得,父亲的这些白发有一半是因为兄长的战殁,有一半倒是因为他的自我禁闭。
姜维无可何如,只得两害相权取其轻,挑选了率军出兵。只要兵权还在手里,毕竟另有但愿,如果兵权也没有,就算郭修到手,那也和他没什》 么干系了。
就在这里,战鼓声俄然炸响,如同澎湃的大水,在狭小的谷道里横冲直撞,吼怒而过,将统统人卷入此中。三万雄师,延绵数十里,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战鼓声惊得乱了,好像一条巨蟒,俄然遭到了攻击,不自发的扭动着身子。
在这类背景下,接到魏霸的报捷文书后,吴懿和李严一起上书天子,要求调派驻守在潼关、蒲坂的关中军团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