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徽嘴角一挑,明知故问道:“不知伯父说的是谁?”
夏侯徽固然对汉中地形不熟,却也晓得从汉中攻关中一样不是一件易事。要不然当年韩信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就不会那么驰名了。
在夏侯懋面前,魏霸要吸引他的重视力,让他主动遐想到修道上去,不敢多吃,固然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也只能浅尝辄止。到了驿馆,看着驿卒端上来的夜宵,他嘴里满是口水,可还是果断的摇了点头,貌似仙风道骨,实则馋涎yù滴的看着敦武狼吞虎咽的将夜宵一扫而光。
夏侯懋勉强笑笑,他现在太累了,又方才经历了从欢乐到绝望的过程,表情不太好,一心想早点上床歇息。但是夏侯徽却jīng神实足,她提示道:“伯父,且不说这个魏霸是不是晓得道法,只要他真是魏延的儿子,伯父就是有功之臣。只是在上奏陛下之前,伯父还是查实一下为好。”
夏侯徽有些担忧。刚才魏霸说他杀死了诸葛亮的儿子诸葛乔,从他所说的时候来看,这件事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夏侯懋身为关中都督,对此却一无所知,只能说他对汉中的谍报体味得太少了。他底子不是一个合格的关中都督。
没了兴趣的夏侯懋挥了挥手,让入把魏霸带下去歇息。说是歇息,实际上就是囚禁。地点仍然在驿馆里。看到魏霸去而复返,那些驿卒很不测。不过前次魏霸是跟着靳东流来蹭的,此次是安西将军派入送来的,是以魏霸的报酬有了较着的进步——有肉吃了。
“伯父,你不感觉魏霸奇货可居吗?”看着夏侯懋那副懒惰的模样,夏侯徽真是绝望得很,如果不是同姓一个夏侯的份上,她真懒得提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