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素哈哈大笑:“一样一样,我也是天下人的一分子嘛。”谈笑了两句,他又正sè道:“参军,接下来如何措置?”
赵素笑道:“参军,我是信得过你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因为你一句话,我就跑到关中来联络天师道的信众。对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你是不是也该见见天师道的人了?”
听了魏霸此言,赵素不由眉开眼笑。他那么辛苦的从汉中来到关中,不就是想多得点好处嘛。固然他好道,不太看重这些繁华,但是汉中赵家却非常需求这些世俗的繁华,为了这些,他那目光暴虐的祖父舍得再拿几个子孙去打赌。现在盼望的统统就在面前,连他这个不如何热情权势的人都有些心动起来,做甚么事都jīng神百倍。
处理了徐然,魏延大步来到大堂,对大堂上横七竖八的尸身熟视无睹,打量了魏霸一眼,见他谈笑风生,没甚么大碍,这才问道:“伤着没有?”
赵素连连点头:“那现在就立即抢收?”
赵素被魏霸说破了心机,不美意义的笑笑:“参军所言甚是,我是目光短浅,想得差了。”
魏延当然不会重视不到郿坞的北门。只是他没有马队,为了制止过早的透露行迹,他安排的伏击阵地离郿坞北门足足有五里多路,眼看着城门大开,夏侯懋在一百多骑士的簇拥下冲出了城,他却来不及禁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夏侯懋疾走而去。
魏延见魏霸宽裕。不由哈哈一笑,一振双臂。身上的铁甲哗哗作响,仿佛在欢笑:“我千里迢迢的从汉中跑来,也就是在小槐里活动了一下筋骨,那里会累着。你对郿坞环境熟谙,守着郿坞,筹办好酒菜,我去活动活动,接出赵老将军,再来和你畅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