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提刑也叹起气来:“唉!为甚么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呢?老周,你意如何?”
展开翻天覆地手,来做擒妖捉鬼人。欲知清河文武烦恼何事,且听下回分化。
周秀打了个酒嗝:“老夏之言,正合我意!”
只听又一人道:“要知亲信事,须听背后言。若不是我等暗中缓行一步,怎能听到西门大官人有事相求我等?拱极兄,本日这说客,却不敢劳动你的台端了,西门大官人既然有事相求,便是让我姓夏的破家互助,也是甘心的。老周,你意如何?”
李知县笑道:“四泉兄、南轩兄、龙溪兄,都是我李拱极的好兄弟!从今以后,我们非论官职大小,皆以兄弟相称便是。来来来,且到后园凉亭,我们兄弟边吃边谈。”
“如此,兄弟便说了。”西门庆因而把应伯爵、谢希大等人如何趁他身上天府,如何盗出他的私家印章,如何炮制了假借券上门欺诈……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只略过了吴大舅和吴二舅的名字。
周秀拱手道:“老夏之言,正合我意!”
先前那大笑之人又笑道:“老夏之言,正合我意!”一边说,一边从门外大踏步走进两小我来,前面的一个恰是清河县守备周秀,后边的阿谁是提刑官夏延龄。这二人虽是武官,但明天都没有穿本职武服,只作散妆打扮。
李知县听了笑道:“既是如此,我明日派些衙役,将这干小人都锁来任凭四泉兄发落便是!”
周秀“咕”的灌了本身一杯:“唉!老夏之言,正合我意!”
西门庆心中嘲笑,面子上却谦逊着,一起你推我让来到后园凉亭。李知县换了一身便装,坐主位相陪,几个清俊的小厮和仙颜的使女在亭前服侍。
说着西门庆喝了杯酒,嘲笑道:“这干小人,我只要捉个空儿,上门去一打一个,也费不了多少工夫。不过如有了众家兄弟互助,这口气出得想必能更痛快些!”
夏提刑便道:“四泉兄,其间现在只要你我兄弟四人,你有甚么烦苦衷,这便说了吧!我等若不能替兄弟作主,那活在这世上另有甚么味儿?老周,你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