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桑叹了口气:“吴兄,这也算是你命不好!就在昨日,我家大人官署以外,俄然冒出无数的揭帖。帖中说吴氏兄弟,常日里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仗着世袭的千户官职,只以嫖赌为命;克日更加乌合了县衙门中的临时工衙役,在清河县中横行霸道,当铺、酒楼,衣食商店,无不被其苛虐……两位吴兄,这些话,但是有的?”
宋桑是奉了西门庆和宋御史的令,前来收的,见到吴家热烈成这般模样,不由得在心底微微一叹。
乔大户咬牙切齿隧道:“我告刁民吴镗吴有德、吴铠吴有义兄弟二人,假造虚言,骗我心血钱一千五百贯!究竟凭据俱在,求大报酬我做主!”
西门庆眼望窗外天空,渐渐抬起手来,“啪”的打了个响指,浅笑道:“御史那边,已经搞定;吴家兄弟这边,却要看我的了!”这才是:
吴大舅由清河千户升批示佥事,见任管屯;吴二舅则当了清河县的驿丞。
吴家大厅里众贺客“轰”的一声炸开了窝。吴二舅的那帮酒肉朋友明天是花了本钱来的,现在血本无归,那里肯就此罢休?
连问十声,吴大舅瞠目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