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声情并茂,深深地动动了耶律延禧的心房――“我的萧爱卿啊!固然你平生贪财好货,但在大义大节上,倒是毫不含混!现在阴阳相隔,寡人失一臂矣!”
耶律延禧持续紧盯完颜宗用:“宗用殿下何故知之?”
完颜宗用扬眉诧道:“陛下竟然不知?也是――陛下身在深宫,动静闭塞,也是有的。”
完颜宗用这才道:“提及此人,大大驰名――他就是曾经的梁山巨寇,本日的南朝第一人――西门庆是也!”
完颜宗用道:“那吴用虽是这般说,但他毕竟和西门庆有仇,结论不免失于公允。俗话说兼听则明,偏听则暗,或许那西门庆开坛作法,也只是想祈个雨浇个地甚么的,一定就是对萧相国有甚么诡计,只是不谨慎水来得忒猛了些,偶然酿大错,也是有的。”
却听完颜宗用慨然道:“我大金离那中华联邦路远水长,即使护着他,也沾不上甚么腥荦儿,反而恶了大辽盟国,得不偿失――既然陛下有了定断,我意亦决,明日金殿之上,我大金将以缔盟之诚意,大力支撑陛下挂孝南征,为萧相国报仇雪耻!”这恰是:
这些人退场时,目光不免在天子陛下和金国使者间溜来溜去,而在耶律延禧现在的心中,任何人的目光都成了遮讳饰掩的冷嘲暗讽,这让一国之君脸面上如何挂得住?是以耶律延禧雷霆大动,把统统忠心不足、眼色不敷的保护们骂得狗血淋头,然后十足赶走。
完颜宗用持续苦口婆心,只是这回换了工具:“陛下也说,本身是一国之君,行事须当以国事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