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霸宋西门庆 > 第八四章 铡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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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几十具无头尸身往坑中一掷,第二阵鼓声又响了起来,见过血的鼓声此时听起来也和处女鼓声不一样,那“咚咚咚咚”的震惊里,仿佛充满了勾魂夺魄的力量。

当爹的听侧重重点头,然后从门后扛了锹铲,对儿子说道:“走!就算是担搁了春耕,这墓咱也帮着修定了!”

鼓声一停,血腥气爆涨,那大坑中仿佛都有红光往外出现来,石灰终究派上用处了。

扈成再一挥手,中间便有人击起鼓来,鼓声中“呛得啷啷”之声不断于耳,一口口雪亮的铡刀被提起,刀光晃花了无数人的眼目。岗子上围观的众百姓喉咙里“哈”的一声,有三分惊怖,倒有七分期盼。

“李应大哥,事到现在,你我两家,另有转头的余地吗?这世道,房是招牌地是累,攒下铜钱成了催命的鬼。我们防得了贼寇,却防不了官府,毕竟落到了这争些儿家破人亡的一天!若不是梁山援救,我们两家,必定是一败涂地!我扈成是想当良民的,可这世道却没有让我做良民的环境,我还能如何样?莫非让我媚笑着去死?那是千万不能!既然这世道不给我一个说法,那我就反过来给这世道一个说法!明天这乱葬岗子上,我就用这千余人丁,做我上梁山当贼头的投名状!”

当爹的把手里的活计一扔,忿忿隧道:“那些黑了心肝的赃官,活着骑在我们老百姓头上喝血,死了还要抠掐我们一把?咱不去!”

“腾”的一下,当爹的跳了起来,急问道:“活埋?可当真?!”

儿子做了个鬼脸道:“但是梁山西门庆头领又说了,梁隐士马当然言而有信,但如果旁人要对于那些赃官,那就跟他们一点儿干系都没有!”

第二队的赃官贪吏,又被揪扯了上去,往血淋淋的铡刀刀口下一按,常日里铡青草时攒的草腥气和此时新奇的血腥气混搅起来,象醇厚的烈酒一样挑逗着民气深处因殛毙而生的感受——百姓在颤栗中奋发,待死的赃官贪吏无不丧胆!

有杆草垫着,不但血不会乱溅,并且顺着切开杆草的势道,更能很等闲的把人铡成两段,对铡刀的刀锋也是一种庇护。

扈成在黑狱里被打得遍体鳞伤,此时全仗着mm搀扶,方能站立。他看着李应,嘿嘿地惨笑着,血丝一缕缕地从包扎着脸上伤口的纱布里排泄来,连说话的声音都显得瓮声瓮气,象修罗一样,再不是常日里阿谁刻薄的青年。

扈三娘点头道:“李庄主休怪我说,天下乌鸦普通黑,你便是再去登州做成了大族翁,官府要动你时,你却能躲到那里去?那担惊受怕的日子,我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我甘愿本日里大闹一场,替我家报仇,也绝了本身的幸运动机,今后安安份份地做个女贼吧!”

鼓声一停,刻薄的刀锋合扇而下,切开杆草时那“嚓”的一声轻响,厥后又接上了诸般非常的窜改,那是只要阎罗才熟谙的吹打伎俩,悄悄一弦间,勾尽了多少性命。

儿子道:“前些天独龙岗上扈家庄和李家庄被关进了冤狱,受尽了痛苦,别的不说,光家里下人媳妇就吊颈见面了十好几个!现在他们被梁山豪杰们救了出来,那里放这些赃官贪吏得过?梁山的豪杰们也说了,扈家李家不是他们梁山上的人,不归他们管,这两家想干甚么,梁隐士马也只好白看两眼!”

岗子上,扑天雕李应白着脸拉着飞天虎扈成,只道:“好兄弟,这事只怕做不得!”

郓州城中,当真是人同此心,心同此理,黑压压数万百姓,扛着锹铲,推着独轮车,踩踏起满天的黄尘,将红彤彤的日头都遮住了,笑语欢歌中群众簇拥向城西的乱葬岗子,那声音象山呼海啸一样。本来郓州各处厢军听到梁山要清算赃官的风声,唯恐梁山折腾到他们头上,想要炸营,成果一出门就看到这大水普通的群众步队,当场吓尿,就此龟缩起来颤栗,再不敢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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