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天星转世的声望,跟着他完整处理了梁山的粮食危急,也完整地植根进了梁山高低世人的心底深处。对于教书先生出身的吴用,梁山上那些最底层的小喽啰们还是更看好西门庆一些,毕竟这位西门大官人也是武把子出身,一口刀孟州城表里连斩二十三条性命,这般血勇的男人,比学究先生更对豪杰们的胃口。
吴用和公孙胜齐齐做恍然大悟状,然后一同将目光转到了西门庆这边。
西门庆开门见山道:“众位哥哥兄弟,明天兄弟说一句不好听的话,咱梁山的兵,快没法儿练了。”
西门庆便拱手道:“天王哥哥,二位智囊,小弟和林冲哥哥,吕方郭盛两位兄弟筹议了,想了个别例出来。”
林冲便苦笑道:“加亮先生,若人少时,军官也就随便当了。可现在有万人之多,军中诸事纷杂,军官岂是那么好当的?别的不说,一封军令下去,一百个临时的军官中,倒有九十九个不识字,剩下那一个,还是装熟行,拿起文书来时,还是倒着看的――哥哥们请想,平时髦且如此,若真打起仗来,岂不误了军情大事?”
吕方郭盛也起家禀道:“众位哥哥,小弟二人帮着林冲哥哥锻练军队,先前人少时,万事皆简明,即使劳心吃力,也另有限。但本日军兵过万五,相互又是枭悍之性,你不平我,我不平你,现在再练习起来,便感觉到处掣肘。”
一一一三癸巳年,北宋政和三年,这一年西门庆二十八岁,在梁山上过了别人生中第一个非官方的贼年。
无数的小喽啰都集合到了梁山的大校场上――这块地是一片石地,长不出庄稼来,平整平整,用作校场练兵倒是最好不过。曾经无数的小喽啰在这里被豹子头林冲练习得魂飞三千里,魄散九云霄,等他们从那磨难的茧子里冒死咬出来的时候,却惊诧发明脱胎换骨的本身已经再不是**凡胎。
林冲感喟道:“一清先生,灯火旗幡,当然也是一时权宜之计,但跟着我梁山越来越畅旺,人马日多,竟连同一的号令都传不下去,那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若传到江湖上,也吃有智识的豪杰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