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新仓猝叱道:“这里男人汉发言,那里有尔等妇人女子插口的余地?快快收声后退,莫要教西门庆哥哥笑话!”
西门庆松了一口气,合什道:“谢天谢地!却不知厥后如何?”
戴宗以手加额道:“万幸那祝家庄好面子,要将兄弟们生俘了,解上州里去请功,是以只是将兄弟们造囚车陷了,却没有伤害性命。”
西门庆喜道:“这才是磊落的好男人!”当下便号召着世人斟起酒来,共进一觞。相互相视一笑时,再无隔阂。
一听此言,顾大嫂心花怒放,仓猝施礼道:“本来大名鼎鼎的三奇公子亦听过奴家的诨名儿,却叫公子见笑了!”说着,向孙新那边横了对劲的一眼。
母大虫顾大嫂在中间听着笑道:“三奇公子尽可放心,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放着俺掌中两口刀在此,决计护得家眷全面!”
西门庆听了笑道:“好一个病尉迟!公然分歧于普通武夫,倒是智勇双全。此计恰是一举两得,既破了祝家庄,又搬请栾廷玉上山入伙,当时令师兄弟二人同聚大义,岂不美哉――只是却要辛苦贵宝眷,舟车劳累不说,更还要担一番怕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