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沉吟道:“我是个炮仗脾气,万一弄不好,又获咎下人,岂不是雪上加霜?”
大师一笑。刘唐便起家道:“我陪四泉哥哥去请那杨雄石秀二人过来,却考较考较他们两个水深水浅!”
西门庆举杯笑道:“不提旧恩仇,只说新友情。大师伙儿同心合力,复兴我们梁山,便是正理!”
吴用也道:“公明哥哥之言最好,岂可盗窟自斩手足之人?”说着,在袖顶用折迭扇的扇柄悄悄戳了中间的海沙派老当家武怀沙一下。
尔将诡谲谋水浒,我以磊落兴梁山。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石秀答道:“大门控凶棍有五——扁身中拦接,一也;高棒接,二也;下起磕,三也;我棍略横,离前手一尺,受他打一下,四也;待他打将到身,用手前一尺磕他一下,五也。各接后须急用大剪,继之以杀。”
杨雄答道:“知他着力在那边,我不与此处同他斗力,临时忍之,待他旧力略过,新力未生,然后乘之,以是顺人之势,借人之力也。上乘落,下乘起,俱有之,难尽说。钩、刀、枪、棍,千步万步,俱是乘人旧力略过,新力未发而急进压杀马。”
杨雄石秀连称不敢。大师落座后,边喝酒吃菜,边说些枪棒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