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敬也听过吕方、郭盛的名号,闻言面前一亮,抱拳拱手道:“本来是名震山东道的两位双戟将军来了,便请兵器一见如何?”
欧鹏、马麟也跟着拜下,陶宗旺正在西门庆手顶用力挣扎,极力要痛打本身耳光向西门庆悔罪,俄然见三位哥哥都拜下去了,仓猝也跟着跪倒在地。
西门庆抱拳道:“鄙人恰是梁山西门庆!”
吕方郭盛相互对个眼色,两人一伸手,便把两条画戟高高地掣了起来。
蒋敬便垂首道:“俺们弟兄四个,早就听闻‘郓城及时雨,清河西门庆’大名,却想煞也不能见面!本日有幸,西门庆哥哥路过荒山,小弟们不知崇敬,倒收起买路钱来,却不是反失了高低?便请西门庆哥哥惩罚,纵是刀斩剑刺,亦不敢有涓滴怨心!”
吕方也顾不上推让,将手中弓箭交到郭盛手里,上前抱拳拱手道:“鄙人小温候吕方,身后这几位兄弟,是没脸孔焦挺、赛仁贵郭盛、十二烽烟陈小飞。本日有急事,跟从西门庆哥哥往江州去,却不想于此处得见黄门山四位豪杰,真是万千之喜!”
焦挺、吕方、郭盛、陈小飞等人手中的兵器早已垂了下去,见蒋敬上前施礼,焦挺便暗中推吕方道:“吕兄弟,你上前答话。”
大师剪拂了,各自站起,西门庆又唤过焦挺、吕方、郭盛、陈小飞来厮见了,各各讲礼毕,便都把马拉进了树林荫凉中,坐下说话。
西门庆见黄门山四杰齐聚,这才款款言道:“既蒙欧鹏大哥切身动问,小弟若再埋没姓名,便显不恭了!小弟复姓西门,单名一个庆字,号四泉,江湖人称三奇公子!”
西门庆心中一阵小对劲之余,也恭恭敬敬地跪倒叩拜相还,言道:“四位豪杰请起,小弟愧不敢当!”
蒋敬和欧鹏、马麟相互对望一眼,却冲着保护着马队的世人见礼道:“几位豪杰,气慨不凡,却不知是多么人物?还请一见。”
蒋敬笑道:“也不争在这一刻。四泉哥哥容禀,从黄门山到江州境内,你们走的这条官道是弓背,小弟晓得一条巷子是弓弦,四泉哥哥且在我等盗窟中安息半夜,待养足了精力马力,当时我寨中也筹办伏贴了,便由小弟们做马前卒,引领哥哥走近路前去江州,倒比你们这般急着赶路还更要快上三日!”
欧鹏叉手不离方寸,恭声道:“四泉哥哥,本日既来到我黄门山,便请上山,让兄弟们置酒接待,也尽一尽地主之谊。今后兄弟们行走江湖,也更有的说嘴了!”
欧鹏、蒋敬、马麟、陶宗旺听了大喜,掌起得胜鼓,敲起得胜锣,簇拥着西门庆一行人直上黄门山盗窟。这恰是:
西门庆仓猝拢住了陶宗旺的双手,急道:“这是怎的处?不当人子,不当人子,倒是折杀西门庆了!”
西门庆一边往焦渴的喉咙里注水,一边说道:“四位豪杰有所不知,是这么这么这么回事。”说着,把宋江沦陷江州,命在朝夕的事情,略说了一遍。
马麟道:“早听西门庆哥哥左一句急事,又一句大事,却不知是多么要事,竟然如此十万孔殷?”
西门庆点头道:“这个……只是公明哥哥此时身陷在囹圄中,望眼欲穿,只待众兄弟拯救,我等只恨身无双翼,却如何顾得上安息?”
话音刚落,陶宗旺抬手便给了本身重重一个耳光,大呼道:“方才我见西门庆哥哥推三阻四不给马,内心还在暗中骂你,伤犯了哥哥,小弟该打!”说着摆布开弓,便重责起本身来。
西门庆一听,便点头喜道:“我倒忘了,四位兄弟久住在黄门山,地形熟谙,比起我们这些外来的没头苍蝇,倒是强太多了。既如此,小弟我也就不客气了,这便上山叨扰四位兄弟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