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方呆了半晌,寂然道:“本来如此!西门庆哥哥这些话,小弟畴前倒是从不敢想;便是现在已经上山落了草,但俄然间听了,也还是感觉惊心动魄!”
西门庆嘲笑道:“兄弟,你如此聪明的一小我,莫非还看不出此中的事理?契丹西夏,当然要防,但更要防的,倒是本身国中的百姓啊!恶了契丹西夏,也只不过送些岁币买个安然,若让国中百姓都学兵讲武,那些以天子为首的赃官墨吏,那里能睡得着觉?他们穷奢极欲,吸民脂膏以自肥,若公众有一天觉醒起来,便是星火燎原之势!以是,契丹西夏能够不管,百姓倒是非监禁不成的!”
西门庆便道:“以是说,朝廷要的不是国度的庄严,而是他们世袭的安稳。为了保护这个稳字,他们能够穷凶极恶不择手腕。在这个朝廷里,他们只盼百姓都是无角的绵羊,能够任他们随时宰割,他们怎肯让山长出锋利的犄角来?”
吕方先道:“小弟祖贯潭州人氏,自小便爱听三国飞将吕布吕奉先故事,话本中描画他出阵形象,说他骑赤菟马,身披金铠,头戴獬豸冠,使丈二方天戟,上面挂黄幡豹尾,小弟每听一次,便忍不住要手舞足蹈一番。”
却听吕方道:“小弟家中,积祖也是做药材买卖的,为路上防身,刀枪棍棒是自幼习学的。因小弟爱吕布,便时候想算着,如何才气把各路兵刃的精华化为戟上招数,就这么从小到大一起想了过来,到明天,也算是略有小成了!”
郭盛便道:“到底是西门庆哥哥,光亮磊落,非那等抄袭别人诗文之辈可比――却不知这位罗贯中罗老前辈,又是何方高人?小子无知,却向来没在江湖上听到他白叟家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