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世人都点头,栾廷玉又道:“若晁盖听了他的话转意转意还好,若晁盖不听,又晓得了我们暗中缔盟,必定点起人马来攻,此处营盘,离梁山太近,倒是住不得了,我们且退三十里,捡处险要下寨,分离在四周的人马也收拢起来,好便好,不好便和梁山正端庄经做上一场!”
杨林拍着胸膛道:“祝氏三杰近些年来,风头渐劲,其三弟小郎君祝彪更是视哥哥你为大敌,其人曾许下大言,若不压过哥哥一头,誓不结婚!一时候沦为道上的笑柄。本日哥哥独进祝家营盘,又不准小弟们随身庇护,若那祝家兄弟猖獗起来,哥哥势孤力薄,岂不亏损?一念至此,怎教小弟不做那忧天的杞人?”
一起走一起胡思乱想,直走到朱贵旅店时,早有小二驱逐出来,一见是西门庆,大喜之下,赶紧大喊起来:“是我们西门头领返来啦!”
世人轰然应是,便都看祝龙道:“就请盟主传令。”
听到祝龙擒贼擒王之议,栾廷玉心中悄悄赞成,祝龙不愧是祝家庄下一任的族长,常日里深沉内敛,关头时勇敢定夺,确切有统领一族的潜质,也不枉本身的一番心血培养。
西门庆笑道:“只不过是会一会祝氏三杰罢了,算甚么了不得的大事了?兄弟何必杞人忧天?”
只说奸雄谋公子,且看西门斗宋江。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祝龙见推让不过,这才笑着道:“既如此,小子就有僭了!”然后分传号令,各路拔寨都起,退出三十里外。何队冲前,何队断后,何队保护右翼,何队遮防右翼,何队庇护粮草,都遵循畴前栾廷玉那边所授,分拨得妥妥铛铛,世人无不赞叹:“公然是名师出高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