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七先道:“五哥,这事体,智囊哥哥做得出来!”
西门庆便敲砖钉脚道:“好!我们江湖上的豪杰子,一口唾沫一个坑,五哥七弟本日既然已经把话说得满了,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便是!”
话音刚落,西门庆便大声喝采:“好一个讲武堂!英风凛冽,正合我意!”这恰是:
吴用便道:“我大宋神宗朝,有设立‘武学’一说,不如便叫‘武学’如何?”
西门庆伸手一扶阮小五的胳膊,笑道:“五哥所言,恰是这几日兄弟大忙之事!”
阮小五便傻眼道:“若如此,这秘笈是千万不能让智囊哥哥瞥见的!”
阮小七也凑上来一看,顿时退避三舍,摆手道:“如此多的字,看得眼睛疼!好哥哥!你便发发慈悲,口头传授神技给咱小七吧!”
吴用听了,便笑道:“道长你说我起的名字文气甚深,你起的这名字,倒是道气极浓,我们的军校若叫了‘兜率宫’,鼓吹到江湖上,岂不吃那些道门人士笑死?此名再也休提!”
阮小五阮小七一听,兄弟二人的脚便象被钉子钉住了一样,再挪不动半步。
西门庆哈哈大笑,拉了阮小五阮小七道:“既如此,两位兄弟可要好学了。那掷‘甩子’的伎俩看似简朴,实在中间包含了多少事理法门,如有一字看不明白,伎俩中便完善了多少精美之处。若你们二人怕刻苦,不如早早将秘笈还我,大师两下丢开,岂不是好?”
西门庆笑道:“五哥有志,真是可喜可贺!待五哥识了字后,将秘笈融会贯穿,横扫梁山赌坛,真是反掌之易!”
西门庆浅笑着一抱拳:“五哥七弟慢走!”
林冲一向凝神不语,这时却道:“众位哥哥兄弟,鄙人有一言――我梁山初创这军校,本意是要一洗乱世之颓风,杀赃官,安黎庶,是以才整军讲武,为我们梁山立万世之基业。依鄙人之肤见,不如就叫‘讲武堂’,庶可近道!”
阮小七便眨眨眼道:“四泉哥哥,这是……?”
西门庆问阮小七阮小五道:“看来,这掷‘甩子’的技术,你们是必学的了?”
阮小七一听急了,也跳上来道:“四泉哥哥,你这军校若少了我阮小七,岂能算得美满?都说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小弟我连死都不怕,还怕认字不成?这军校,我活阎罗也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