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一听之下,欣喜交集,两眼一翻,白眼又换成了青睐,急道:“西门庆?但是号称‘郓城及时雨,清河西门庆’的西门大官人么?”
西门庆决然道:“说不得,也只好辛苦些!”
六条豪杰和几个火家都傻了眼。以他们的本领,甚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摸鱼捉蟹,煎炒烹炸,那都是小菜一碟儿,但这伺侯病人,还是伺侯个老太太,却实在是要了他们的命了。
却听朱富道:“小弟这些天四下里留意,却见从昨日起,这座市镇里的地头蛇就有事没事,都在我们这座客店前留意,兄弟便上了心,派几个火家在楼上轮班儿了望着,成果发明这些人跟几个公门里的帽花勾勾搭搭,向我们这里指指导点,是以小弟心下不安,赶着来禀报哥哥。”
朱富赔笑道:“徒弟息怒,小弟有下情回禀!”
只说虎穴开活路,又见龙潭起横波。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李云张了张嘴,却辩驳不出话来,只得低了头,深深地叹了口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