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西门庆的话,大厅中一时候鸦雀无声,梁山豪杰们再看完颜宗用的目光中,已经暴露了匪夷所思的眼神儿来,氛围垂垂变得诡异。就连神经粗大的吐蕃人,也发觉出氛围中不妙的意味儿来,他们一个个睁大着眼睛,只是屏息灌酒,目光在完颜宗用和梁山群雄间扫来扫去。
辽国使者耶律余睹一向在中间冷眼旁观,这时心下暗喜:“这个完颜宗用,就是夺我大辽东京道的原梁山智多星吴用了。这厮数典忘祖,失了梁隐士之心,以是那西门庆才这般讽刺他――如此一来,他完颜宗用还出甚么使?结甚么盟?夹了尾巴滚回主子靴下去,才是正理!”
吴用心中长叹,抱拳向四下里团团作揖,西门庆则拉了他向四周世人笑道:“好教众家兄弟们得知――假亮先生现在已是受了大金国的重用,赐姓完颜,改名宗用啦!现在世上没了吴用,只要完颜宗用完颜假亮――众家兄弟们称呼之间,可需求讲究些!”
完颜宗用固然酒量浅,但智量却深。当下嘲笑着端起酒碗,以最竭诚的语气向耶律余睹说道:“本日有幸与大辽的懦夫相会,真天作地合也!这碗酒却不忙饮,且让我上一泼敬天,下一泼敬地,中一泼敬过往神明,保佑我大金和大辽世世代代地友爱下去。”
俄然间转念又一想,完颜宗用大惊道:“啊哟不对!西夏和大辽是郎舅干系,若这回辽国和西门庆勾搭成了一起,西夏还能独立袖手吗?当时五路联盟,必定分薄了我大金国的气运!”
西门庆、完颜宗用、耶律余睹三人相互对望,俄然间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这恰是:
林冲言语中的鄙薄,完颜宗用只当听不见,侧回身向西门庆道:“一别经年,四泉兄弟座上客常满,杯中酒不空,这里又多了很多新面孔啊!却不知豪杰们都有些谁?还请兄弟细细告我!”
梁山世人听着,心中都道:“话糙理不糙,铁牛这黑厮固然无礼了些,说得倒也在理!”世人看向吴用的目光中,蓦地便多了丝丝的陌生。
西门庆笑道:“完颜宗用兄有所不知,这位乃是大辽国使臣耶律余睹,不远千里,跋山渡水而来,意欲与我中华联邦建交;耶律大使,这位倒是大金使者完颜宗用,意是为国之气运而不吝驰骤千里的忠臣――两位惺惺相惜,却要好生靠近靠近。”
西门庆把梁山四周济州、衮州、郓州等地的郡县拨出来做互换官员的基地,明教来了很多筹办上任的人,也在厅苑中坐了好几张桌子。
江南明教的人也来了很多。西门庆和方腊颠末筹议,实施了一项“互换官员”的轨制――简朴来讲就是北方南边各选出一些州县做试点,再各自提拔一批精干的能吏,北方西门庆的人到南边方腊那边去当官,南边方腊的人到北方西门庆这里来当官,三年任满后,想蝉联就得跟本地人竞选了,这三年间如果做不出成绩拢不住民气,只好灰溜溜地滚蛋,今后经历上就得留下一坨污点,必然会影响此后的宦途升迁。
固然内心一样悔恨吴用的卖身求荣,但西门庆也不会心气用事,讽刺上完颜宗用两句,也就罢了。当下如吴用所愿那样,西门庆脸上堆起了虚假的笑容,举手道:“来来来!小弟来给完颜宗用兄做个详细先容。”
厅中世人身份最尊的是大理国王段和誉,带着他的王皇后坐在席尊的位置上。这位大理国王看了西门庆所著的《新国》一书后,对此中的治国之道产生了深厚的兴趣,为了近间隔察看时世在西门庆掌中的窜改,这位大理国王索性命权臣高氏监国,他本身带了老婆亲身跑到中华联邦做起大理国参议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