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武松、项充、李衮回声出列,齐齐抱拳:“末将在此!”
西门庆道:“过了西阵门,就是三才六合阵的左阵耳,此处有瑯琊彭城节度使项元镇扼守。项元镇枪法精熟,弓箭了得,实是劲敌。二位将军奋力拿下此人,毁了他扼守高台上的十面通信之颦鼓,就破了这座三才六合阵的左阵耳!”
西门庆道:“西阵门里设有地索阵,飞签铁绳伏藏于各处进军要道,是以林冲将军翻开西阵门以后,鲁智深、武松引步军弓箭手三千射住敌甲士马,项充、李衮带本部牌手上前,以地堂刀阵将那些索子都清理洁净了,为雄师进阵开路!”
勉强按捺着心中因弟兄病愈而生的喜意,西门庆正色道:“秦明将军,说句不入耳的话,本日破阵,不是逞一时血气之勇去求死,而是要为我们梁山求胜!”
秦明横眉扬眉:“此真吾所愿也!”
南阵门事了,西门庆又安排西阵门:“豹子头林冲安在?”
交代完了西阵门,接下来是北阵门。就听西门庆点将道:“双鞭呼延灼安在?”
呼延庆、卢秀英伉俪二人相视一笑,呼延庆向上拱手道:“此去若不胜利,甘当军令!”说着,挺身上前接过令箭,和老婆站过一边。
西门庆大笑道:“好!秦明将军可愿出任攻打三才六合阵南阵门主将之位?”
西门庆道:“因东阵门里还设有梅花阵,要想进阵,必须破了他的陷坑、翻板,是以徐将军引本部金枪班人马,随在关将军队后,只待关将军翻开东阵门,金枪队当即上前,展开钩镰枪,为我军后队人马开路!”
西门庆道:“进了东阵门,便是云中雁门节度使韩存保领兵扼守的右阵耳!韩存保此人技艺高强,若只是单打独斗,我们那里有那么多爪哇国时候跟他耗?是以你们伉俪二人并肩子齐上,争夺在最短时候内清算了韩存保,然后一把火烧了他扼守的高台,毁了高台上那一口传信的金钟,就破了三才六合阵的右阵耳!任务严峻,贤伉俪可要尽力啊!”
水火二将并肩而出,宏声应道:“末将服从!”
众豪杰听着,哄堂大笑。
秦明慨然道:“没有过不去的事,只要过不去的人!我秦明岂是那种受了波折,便心灰意冷,一意战阵之上求死之辈?后代之情,私也;保卫梁山,公也——秦明断不会因私废公!”
花荣与穆弘二人齐齐出列,同声道:“末将听令!”
不猜想秦明一挥手,黄信踉跄而退,秦明环顾厅中众豪杰,淡淡地笑道:“弟兄们还觉得秦明是阿谁只会躲着养伤的懦病之夫吗?”
西门庆大笑:“龙被金锁,还想高涨吗?刘梦龙自投绝地,其水军休矣!便请阮氏三雄引我们梁山川兵临于刘梦龙水寨之前,混江龙李俊、船火儿张横随后策应。刘梦龙若求战,我等且避其锋,敌进我退,敌退我复进,论起水泊里摇橹使船来,那些饭桶官兵底子就是澡堂子里练跳水——他们不知深浅!”
西门庆又道:“北阵门中,别无古怪,但步地却天然将一处港汊包涵了出来,刘梦龙水军在此扎下水寨,与高俅人马水旱相照应——阮小二将军,此地何名?”
想到自家和高俅积年的血仇,就要在本日分个因果,豹子头林冲热血沸腾,大步而出,声如雷震:“末将在此,只等元帅将令!”
花荣和穆弘齐声领命,然后退到一边。
西门庆又道:“小李广花荣、没遮拦穆弘安在?”
徐宁精力抖擞,意气风发,出列道:“末将在!”
西门庆又点将道:“金枪手徐宁安在?”
西门庆心潮彭湃,他本想将攻打三才六合阵南阵门的主将委任给急前锋索超,但索超到底上山时候还浅,批示起前甲士马来,不管如何没有秦明那样如臂使指、得心应手——只是花荣被宋江伤得狠了,月前呕血不起,一向在养病,没想到本日大战临头,秦明却决然抖擞,只看他对黄信那一推,力道当然凝重,而窜改精美,更是别具一功,里手略一搭眼,便知其人已是功力尽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