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道:“一个国度的面子,不在一两个都会的繁华昌隆上说话。现在天下粗定,多少大事待办,若只是发作户一样豪华起来,便又步了腐宋的后尘,岂不叫天下万民绝望?有那精力,往建立各级民选当局上使去,也省了我多少烦恼!”
鸠摩智听了,连连点头,思如泉涌:“还可在报上开设识字栏目,蕃文汉字并行,推行教养,以启吐蕃子民气智――如此以往,会读经的人越来越多,持诵之声能够点暗虚无天下,办报者实有无量功德。”
西门庆的终究表示,却让他们惊怵,乃至绝望了。
该来的终究来了――辽国派出了使者,向耸峙于腐宋废墟上的中华联邦送来了国书,想要缔交示好。
只是真正做起事来,风俗了信息社会快速的西门庆,再去体验封建社会的温吞,就比如把大排量的跑车扔到天朝的门路上,想跑都跑不起来,稍快一些就会撞死环卫工人的。愁闷的西门庆想要吐血之余,也在奇特――为甚么西欧人都开小排量的环保节能小车,却冒死把大排量的跑车往天朝送呢?这群有福不会享的傻鄙啊!
如果不是护步答冈一战后,辽军元气大伤,或许早在西夏劫夺西方边疆的同时,辽国也会趁火打劫,以替故宋报仇的大义名份攻打梁中书镇守的北部边关了。但厥后西门庆连连安定西夏、吐蕃的风波,看得隔岸观火的辽国人目炫狼籍,又光荣自家没有轻举妄动起来。
耶律延禧肝火稍平,考虑道:“卿等的意义是……”
西门庆谦道:“那里那里!”因而一揖礼间,悄悄地他去了,正如他悄悄的来,一挥手之间,留下了大朵大朵的云彩。吐蕃子民依依不舍地将西门庆送出百里以外,这才挥泪而别――而后的吐蕃自治区,垂垂百废俱鼓起来。
鸠摩智大为叹服:“尊者聪明,人所莫及!”
李乾顺听了寂然道:“叵耐西门庆那厮,竟能如此深结吐蕃之心,我大夏西南边疆,今后多事矣!罢罢罢!寡人且避其锐气,息了三下里事端,放心温养我大夏国力为上。日满则昃,月盈必亏,待西门庆与吐蕃之间的热度冷下去时,我们再发力吧!”
世人听了,面面相觑,有人便劝西门庆道:“元首差矣!巨野城虽是济州首府,但作为一国之都,到底卑小,只怕失了天朝上国的面子。”
西门庆笑道:“固然报纸免费,但对各寺庙来讲,也不过是另一份香火钱罢了,并且此举另有个好处,若能以报养报,寺庙以外,另有世俗之人亦可办报,如此百家争鸣,诚为盛事!”
正在这时,东京渤海城又有智多星吴用反乱,打起了梁山西门庆的旗号号令民气,最后更以城降了金国。辽主耶律延禧大怒,正要倾尽力来与西门庆厮拼,却被大臣们劝住:“大王且慢!那西门庆建国立业,亦是一代之雄,安有派出自家人,自投他国,谋人城池,再投另一国之理?这等低劣的驱虎吞狼之计,实在分歧那人足智多谋的身份。”
看西门庆如此斩钉截铁的模样,举腕表决的时候,大师也只好顺随了。西门庆的声望重,这时的世人那里有违拗的胆气?西门庆看在眼里,不由得又喜又愁,喜的是新轨制鼎新没有阻力,愁的是悠长如此的下去,本身又不是贤人,让这些家伙惯坏了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