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子头领热热烈闹跟在西门庆、宋江身后,都要往晁盖的禅室前面来个新年吵喜。不一会儿,早到禅室门前。
当下宋江吴用起家告别,晁盖则对西门庆道:“四泉兄弟,你阿谁联欢会是如何回事?哥哥我倒很有插手的兴趣,成不成?”
吴用听了恍然道:“莫非这就是四泉兄弟洞破了的天机?以是才这般未雨绸缪?”
众喽啰被数落得一个个摸门不着,有机警的便连声道:“小人们再去二请晁天王,这回非把天王拉来不成!”
十一月,为报宁江之仇,辽都城统萧嗣先、副都统萧兀纳带领诸路雄师打击女真,集结于鸭子河北,阿骨打领兵三千七百抵敌。两军在出河店相遇比武时,大风刮起,灰尘蔽天,女真军乘势进击,大败辽兵,掳获多量车马及兵甲兵器,出河店之战就此成为女真崛起的一次决定性的胜利。
西门庆“咦”了一声,起家道:“我去天王哥哥那边催一催。”
大功胜利后,西门庆感喟道:“不轻易啊!陈小飞兄弟已经在幽州珠宝市儿街上购置下了两间大行铺,做百货行,两年来风风雨雨,也算站稳脚根了。只是他为人邃密,等闲不与人联络,直到客岁有大事产生,这才放了第一批信鸽出来――可惜,只飞返来一只,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宋江亦笑道:“同去同去!”
有了这么多头领撑腰,小喽啰们雄纠纠气昂昂地去了,没过量时,却一个个白手而归,只是道:“晁天王却不在禅室,竟不知那里去了!”
梁山头领,听到钟鼓声,必当往聚义厅前调集,此为通例。未几时,连最深居简出的武大郎都来了,世人又等了半天,却仍然不见晁盖的影子。
阮小5、阮小七便叫起来:“四泉哥哥又有何奇策?”
大师凑上来看时,这些手札却非纸质,而是颠末防水措置的轻密丝帛,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蝇头小字。
晁盖点头道:“恰是!恰是!管他天下怎生变幻,年老是要过的。”
西门庆笑道:“哥哥来临,求之不得!”说着二人并肩往讲武堂去了。
最后西门庆叹道:“女真无徭役,壮者悉为兵,平时则渔畋射猎,有警则全民动员,凡步骑之兵刃甲具,都是自备。其部族之长叫贝勒,行兵时则称猛安、谋克。猛安相称于千夫长,谋克相称于百夫长,辽人曾经说过,女真不满万,满万不成敌,出河店之战后,阿骨打威行女真各部,诸人都来归附,女真兵至此终究满万了!”
西门庆道:“五郎便去聚义厅左边伐鼓,七郎便往右边去撞钟,钟鼓声一响,天王哥哥必来!”
本来,客岁玄月间,女真族首级完颜阿骨打终究与辽国干了起来。辽帝命统军萧挞不野领契丹、渤海兵八百人进驻宁江州防备,阿骨打集结自家麾下各部落军兵,誓师于涞流河后,向宁江州进军。初遇辽军比武,阿骨打射死辽将耶律谢十,辽兵溃败,死者十之七八。十月,女真兵乘胜霸占宁江州城,获得了宁江大捷,胜利回师。
吴用听了,不解问道:“四泉兄弟,我们面前之事还处理不过来,这千万里以外的异国它乡,你又何必操心那么多?到头来却有何用?”
满野风云樽前落,无尽江山足底生。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宋江吴用迫不及待地抓来一张细看,却见上面满满铛铛,倒是一笔笔细账。凡北地物价,棉花多少多少,毛豆多少多少,都连续串地开列在上面,看得两张后,宋江吴用便不由得头昏目炫起来。
吴用拥戴道:“公明哥哥说得是!契丹女真,与我梁山相隔千里,仿佛能够不管,我们还是安放心心肠过我们的新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