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恩道:“好钢天然要使在刀刃上,这些证据,便交与知府大人,任凭知府大人发落便是。大人秦镜高悬,必定能还我家兄长一个明净。”
出了知府大人的府衙,施恩身子一转,直踅入孟州囚牢里来。那些牢子狱卒节级孔目,都是识得施恩的,见他出去,纷繁站起家见礼:“小施公子来了?”
赃官无耻民生苦,烈汉有恨血流红。却不知张都监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武松听了,一张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喀喳”一声响,一个粗瓷酒碗已经被他攥得粉碎,混着酒水的瓷碴子汩汩地从一对虎掌中冒了出来。
说着,知府大人的目光曲线救国,只可领悟不成言传地向着施恩脚边的箱子上溜了一眼。
施恩一听,又气又恨,想道:“若非西门庆哥哥到处先走一步,武松哥哥岂不是要多吃无数无谓的苦头?”当下便冷着脸“哼”了一声:“还不放开我家哥哥?!”谁知早有那机警的小牢子,钻进黑牢深处,开放了刑具,把武松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