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血煞是疆场上特有氛围的产品,是战役搏斗的一种。提刀砍杀的人很轻易会沉浸于这类收割的快感里,正所谓砍到手顺,那种流行草偃、举重若轻的感受确切令人沉浸。不知不觉间,除了友军以外统统的人都被砍没了,包含敌军的抵当者、投降者和不幸稠浊于疆场当中的不利老百姓——即便有率军的将领传令留活口,但杀性一起,落刀实在很难节制。
项元镇听了,精力一振,驰马就走,斜行了开去。花荣亦拨马反走,二将绕着无形的轴转了几个圈子后,项元镇大喝一声“着”,一箭惊弦,如风雷乍起,直扑花荣。
国蠹如何敢炫艺?独夫今后莫争锋。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项元镇看穆弘追来,心下暗喜:“这贼子合死,入吾彀中了!”本来项元镇使得一副好弓箭,白日射柳叶,早晨射香头,皆是百发百中。看看穆弘追得近了,便发挥脱手腕来,暗中挂好了枪,俄然转头背射一箭,当真是星不及飞,电不及掣,一溜寒光直扑穆弘咽喉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