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以寒言弹正意,必将毁语陷佳儿。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耶律延禧内心急啊!他本来想趁着儿子耶律敖鲁斡正升朝坐殿的时候,悄无声气地拔脚开溜,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省了多少颜面扫地的难堪,没想到这些女人不争气,硬给本身堵在了这里,早晓得就少带两个了——不过少带谁呢?这是个题目啊……
耶律敖鲁斡举头瞻仰着马背上的父亲,满眼含泪,哀声道:“父皇容禀——我们上都城高池深,府库以内,武具足备,粮草充盈,足支十万人马一年,父皇身边有皮室军护驾,皆虎贲之士,加上皇后娘娘座下宿卫人马,亦不下十万之数,若父皇不走,儿臣辅之,鼓励满城军民士气,十万众挽戈临城而守,我军倚坚城以逸待劳,女直虽悍勇,但蚁附攻城,并非所长,上都城下的胜负利钝,犹未可知也!金兵若攻上京不下,其气必挫,各地勤王之师,此时亦云集辐凑而来,或断金国粮道,或抄金军侧翼,表里夹攻之下,金兵一定不成败也!而本日更有中华盟国在此,若能以唇亡齿寒之说动之,求得西门元首一枝劲旅,金兵已挫锐于坚城之下,再逢虎狼之师,其败也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