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将军,军情告急,此际抱怨亦是徒然,还须得尽快出兵,以平乱匪!”
“贤侄,你看这……”
面对着萧怀静的滔天肝火,张君武能够安然不动,摆布他是副将,天塌下来了,自有高个儿去顶着,可裴仁基守关有责,倒是不能不辩白个明白了的。
反击洛口仓较着就是一场恶战,哪怕能胜,军伍的折损断不会小,功绩虽大,可夺返来的洛口仓又不成能归己方节制,完整就是在为别人作嫁衣裳,毫无疑问,这等仗,换成哪位将军,都不肯去打,裴仁基明显也不例外,若非如此,又何必如此拖延不决,此一条,张君武早就看得个通透了的,当然不会去自告奋勇,反倒是借机将困难一脚踢到了裴仁基的怀中。
“……”
张君武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不,裴仁基话音方才刚落,张君武的头便已摇得跟拨浪鼓普通。
“竟有此事?这怎生能够!”
不说张君武暴怒不已,裴仁基也一样是怄火非常,要晓得洛口仓乃是大隋最大的粮仓,所存之粮无数,一旦瓦岗军开仓放粮,只消几天时候,便足可堆积起多量的流民,气力狂涨乃是必定之事,更要命的是洛口仓恰好恰断了虎牢关与洛阳之间的要道,现在的虎牢关守军鲜明已成了孤军,错非能光复洛口仓,不然的话,虎牢关势需求落入瓦岗军重围当中,就算关中兵力再强,也决然支撑得了多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