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东都军的云梯将将搭上城头之际,城头七人小组中,站在最中间的那名长枪手率先策动了进犯,狠戾非常地便攻出一枪,如果刺中了目标,那也就罢了,如果没中,则缓慢地收枪今后一退,旋即便见弓弩手缓慢便补射上了一箭,如果还没能将云梯顶端的那名东都军懦夫射死,则由盾刀手上前一步,筹办接战,与此同时,最前端的两名手持长叉子的兵士则是各自向前刺出长叉子,务求能从两端架住云梯,一旦到手,则齐齐用力向边上一推,将搭过来的云梯推倒开去。
“盾刀手、檑木组上前,将贼子压下去!”
齐郡军的七人小组不但设备全都一模一样,站位也完整不异,――其中站在最火线的两人拿着的是叉子间隔三尺并肩而立,随后一人持着长马槊立于正中,其边上则是两名一持刀一张弓的兵士,最后两人处在第三排,抬着檑木筹办上前补漏,看架式倒是练习有素,可要说到详细的防备结果么,那就须得战过方知了的。
这一拨守城兵士中新兵虽占了一半还多,可在肖正南的严苛练习下,守城战术早已是深切骨髓了的,各小构成员共同得默契非常,东都军第一拨云梯鲜明就只要五架胜利地搭上了城头,而处于云梯顶端的死士更是只要三名胜利地躲过了齐郡军的连番绞杀,得以翻过了城头,可惜还没能站稳脚根呢,就被几名齐郡军兵士合力击杀当场,没了保护的云梯,当即又有两架被颠覆,至于另三架么,也没能持续多久,就被齐郡军兵士倒下的菜油浇得个湿滑,再被火把一点,顿时便烧成了支庞大的火把。
“放箭,压抑城头,给我射死他们!”
“废料!第二队,接着攻!”
“不要乱,稳住了,各小组马上后退备战,着各投石机阵地马上调剂射程,轰击敌骑阵!”
“不准撤,接着攻,混蛋,胆敢后撤者,杀无赦!”
望着溃败返来的残兵败将,方硕当即便被气得个七窍生烟,真恨不得一刀劈杀了方成这个没用的弟弟,只是到底还是舍不得,终究也就只是气愤地骂了一声了事
这一见东都军马队大肆压上,竟在离城三十余步处集结成阵,压抑得己方守城军队难觉得继,肖正南顿时便火大了,接连下了数道号令。
“呼!”
东都军虽比不得齐郡军精锐,可毕竟是练习有素之师,攻城战术相称之纯熟,如果换了瓦岗军那等草泽军队,面对东都军这等攻城战术,虽不见得会被一攻即破,可手忙脚乱上一阵倒是少不得之事,但是对于肖正南来讲,这等攻城战术实在是太老套了些,底子没啥新意可言,但见其挥手间便已是声线淡然地下了道号令,旋即便见城头守军以七报酬一组,缓慢地便冲到了云梯即将靠上之处。
投石机的射程调剂并不算难,加上有着城头旗语兵的指导,还没等东都军步军完成调剂,齐郡军的投石机已然开端了抛射,只是仓促间,准头明显不是太够,可纵使如此,也已将贺斌所部吓得个够呛,哪敢再在原地等着挨打,呼啦啦地便全都策马往斜刺里逃了开去。
“上,冲城,快上,快上,首登者重赏千贯!”
“上,将贼子打下城去!”
首攻受挫,再攻还受挫,方成的神采顿时便丢脸到了顶点,要晓得他能抢下首攻的任务,美满是因其兄长方硕的照顾,如果就这么再次惨败而回,那乐子可就真大了去了,方成当真丢不起这么个脸,故而,哪怕城头上箭矢与檑木不竭地砸下,攻城军队的死伤已是不小,可方成却还是不肯退兵,嘶吼连连地逼动部下将士持续攻城。
弓弦声暴响中,两千支羽箭有若滂湃大雨般射上了城头,顿时便打了守城将士们一个措手不及――齐郡军高低虽有着严格的练习,可到底新兵居多,这一打得鼓起,帮衬着击杀城下之敌,却忘了去重视敌骑军的到来,被这么一通乱箭洗劫了一把,当即便稀有十名官兵惨嚎着跌下了城头,本来昂扬的士气顿时为之一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