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问你,是谁教唆你们来的?”夏晚意接过此中一碗盐,挑了挑眉,问道。
在分歧的伤口上滴得几滴下来,这个昏死中的黑衣人身子不由颤抖了一下。
也是以之前的黑衣民气中暗自舒了一口气,如果说直接给他一刀,他还能来个痛快,但是这类循序渐进的折磨,磨练的不但仅是心机上的,另故意机上的。
从销魂到痛苦,这到底是痛并欢愉着,还是真正的折磨呢?!
“尼玛,还挺能封口的。”夏晚意内心暗骂。
而看着夏晚意那放肆的神采,和听着他放肆的语气,这两个黑衣人除了恨还是恨。但是落在他手里,只能认了,也怪本身未能在被他们抓获之前刎颈他杀。
夏晚意不去逼供被他泼醒的黑衣人,反而换成另一个。
“我要让你看着你的火伴享福,然后再让你切身材验一遍!当然,除非你老诚恳实地奉告我,谁是你们的幕后教唆者。”
同时内心也骂道:“草泥马,老子和爱妃好端端地从山高低来,你们却在山下给老子来阴的,差点被你们砍了,烤了,还这么无耻地跟我说‘算甚么豪杰’。”
“……”黑衣人反倒不出声了。
对,没错!是销魂,看起来就是痛并欢愉着……
但夏晚意却并没有效蜡去滴面前这个黑衣人,罢了走到还在昏死中的阿谁黑衣人面前。
夏晚意看了一眼黑衣人身上的一些估计是刚才和轩辕语他们打斗时留下的新伤口,然后用手在碗里搅了搅。
被踹了一脚蛋蛋的黑衣人,脸上的水早已干掉,现在取而代之的是豆大的汗珠,连话也说不出了。
但是黑衣人仍然没有要交代谁是幕后教唆者的意义。
“很豪情的哦!”
嘭!
夏晚意还未等黑衣人展开眼,利市一扬,将碗里的盐水泼到了他上身。
“把这个家伙的上衣也给我扒了。”夏晚意指着阿谁还在昏死中的黑衣人,对身后的两个兵士说道。
但是,嘴里还被堵着一只臭袜子!
“玩过滴蜡么?”夏晚意将蜡烛举到跟前,吹了吹烛火。
盐水就这么成了。
但,同时让轩辕语和两个兵士,以及一旁未被滴蜡的黑衣人倒是听到这个黑衣人很销魂的一声闷哼!
噼啪,噼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