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快马加鞭,飞奔赶上。怒骂道:“真是天理昭昭,连牲口都不想姑息与你,上马受死吧,不然定让你身不如死。”
项云怎可眼睁睁的看着车雷自刎,大刀顺势一劈,直接将车雷的全部右臂斩断,鲜血如泉水般急射而出,车雷疼的躺在河床上打滚。
“启禀大将军,敌军已经全无节制住,活捉两百人,李将军身受重伤,想见大将军最后一面。”
那员徐州士卒来到李汉泌身前,细细查探了一下李汉泌满身伤口,又把了一会脉,这才从腰间拿出一个小药壶,从内里倒出一粒药丸,倔强的塞入李汉泌嘴中,让他吞服而下。
“大人,快撤吧!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亲卫死命拽着车雷的马绳,向后跑去。
车雷转头看望,只见全军高低只他一人逃出,内心惨痛非常,落魄的打马向下相逃去。
车雷背脊发麻,手脚冰冷,颤抖的言道:“狗贼尽然你如此不识情面,也休想从我嘴中获得半点动静,明白奉告你,前面另有一个更大的圈套等着你们跳下去。哈哈,你们都得死。”说完,拔剑自刎开来。
“不要再说了,我必然不会让你死去的。”项云悄悄的将李汉泌放在地上,让他悄悄的躺着。
三百马队势如破竹,几个照面就将六百徐州兵杀的伤亡过半,战马冲刺而过,直接凿穿徐州兵阵列。三百马队堵住敌军后路,成合围之势将徐州兵团团困住。
风卷残云般残虐而过,近六百徐州兵被杀的丢盔弃甲,一股风的向后疾走。
李汉泌沉迷的双眼艰巨的半睁,语气降落的道:“将军,我对不起你,两百霸王铁骑全军淹没,我李汉泌惭愧难当,可惜此生无缘在为你效命,……”话未说完,咳嗽声带着体内的淌血从嘴角留下。
项云闻听保住了性命,光荣不已,感激道:“多谢懦夫之恩,这两百人我现在便能够放走,不过,懦夫你却不能走,等李汉泌醒转以后我才气放你分开。”
项云厉声笑道:“终是金山银山也比不过我的手足之情,我只问你一句,你们到底是如何得知我军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