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绍打着马匹四下奔驰,越跑越快一溜烟消逝不见了。
项云大声答道:“裴统领,项某并没有甚么绝世良驹,不知元福身在那边。”
裴元绍脸颊一阵通红,李儒的一番话语他但是听的明白,固然气恼不过,但毕竟是口说无凭。可现在就连战马也仿佛在讽刺他普通,这脸面如何挂的住。
周仓从黄巾贼寇中快步而出,对着项云躬身施礼道:“多谢将军挂怀,元福并无大碍,我这兄弟平生就好良驹,还望将军成全。”
项云没有好的主张只能如此,裴元绍一心跟从项云,早就淡去了黄巾之道,他也晓得实在这一千多人底子就没有几个能兵戈的,从中遴选了一百个黄巾士卒留在身边,其别人都朋分了盗窟粮食各自为生去了。
裴元绍乌黑的老脸上闪着缕缕等候,笑道:“将军的战马我自是不敢强留,但是不知将军可愿赐给鄙人一副马脚上的铁器,真玩意太匪夷所思了。”
项云不敷为意笑道:“今裴统领诚恳与项某为伍,我项某怎会这般不识交谊,我的战马从现在起就是裴统领的,还望裴统领勿要推迟。”
项云也是猎奇,这战马也太通灵性了。可细看李儒右手上一攥马毛,便已了然。
裴元绍闻言又走近十步,细细打量了一番,仍旧一番绝望,对着李儒调侃道:“你这儒腐太傲慢高傲了,天下好马皆难逃我裴元绍的厉眼,我虽不识字断文可这相马之术倒是精通非常,你这一匹马就是在平常不过,送于我我还嫌华侈粮草。”
裴元绍欣喜若狂的对着项云叩首施礼道:“末将裴元绍拜见将军,还望将军收留。”
话刚落脚,俄然战马前脚高抬后脚独立,高举头颅对着彼苍收回一声长嘶叫声,野性俄然暴起,差点连孙强都节制不住。
裴元绍的不测归顺让项云喜出望外,但是上千黄巾士卒却令项云难为起来,现在楚军流浪在外居无定所,养不起也保不住这一千老弱妇孺,但是面对裴元绍的归心,项云的确不好伤了他的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