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将军开恩,我二人愿为前部,深切舒县,翻开城门作为内应,斩杀敌首。”雷薄从旁道。
雷氏兄弟双双打马而出,齐战白袍小将。
李汉泌道:“雷氏兄弟穷凶暴极,狡猾不凡,大将军可冒充承诺下去,等机会成熟,再奥妙措置!”
项云笑道:“雷氏兄弟也不过是刘勋的棋子罢了,我没有工夫在他们身上浪花财帛,好戏才方才开端,皇甫兄就拭目以待吧!”
就在雷氏兄弟簇足不前等待援兵时,一千虎贲军去而复还,领头一员白袍小将舞着长枪急驶杀来。
是夜,舒县郡守府中,刘勋冷喝道:“中间真是神机奇谋,本日白日雷氏兄弟果然诈降入城!现在我们如何安排!”
小校又道:“实在大将军有所不知,我家将军本偶然攻占六安等地,乃是守将张闿见财起意,这才闹出如此笑话,另有一物请大将军过目!”
一白衣小校转过身来,拱手回道:“大将军谦善了,这是我家将军的一点诚意还望大将军不要推委!”
陈到不觉得意,生冷的道:“我已完成你的任务,不要健忘你的承诺!”
雷绪冷哼一声,嚷声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如此假作!”
雷绪不解的看了一眼雷薄,转头间雷薄悄悄递了一个眼神,雷绪俄然好似想开了普通,也对着项云叩首告饶,连保忠心。而这神不知鬼不觉一下,早已被项云瞧再眼里。
刘勋这才和缓神采,道:“如此我便再给你一个机遇,再有不对毫不轻饶!”
项云微微点头,又厉声道:“雷绪你可情愿?”
“我等也是奉了大将军刘勋的号令才冒然进犯,请大将军开恩!”雷薄脑袋一阵,告饶道。
刘勋双手微微颤抖,吃惊的问道:“这是……”
“哼!”
“可将军并没有对他们停止利诱呀!末将不明!”皇甫陵问道。
陈到得了认肯,也不在多做理睬,又退后在项云身后,一言不发。
项云远远的瞥见陈到大杀四方,眉间阴笑一闪而过,自言道:“陈叔至,这可怪不得我了,只此一战以后,刘备怎可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