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这才回味过来,本来觉得真是黄祖不容于他,派人来殛毙本身,现在看来此人底子不是黄祖一派。
“你…,说吧,甚么前提。”
项云朗声回道:“存亡何所怕,怕就怕不死的人比死了的人还不如。现现在各路诸侯盘据,国之不国,民不聊生,甘校尉真想如此下去。”
项云内心欢畅的摸不着边疆,甘宁!吴国的中流砥柱,三国无双当中,数得着的大将。
甘宁面红耳赤,顿了半响才回道:“你莫要欺人太过,想我甘宁风行巴郡江海,未曾对别人低头哈腰,你算是第一人,楼船已然被你烧毁,我身边却无奇珍奇宝,这胯下良驹乃是大宛汗血宝马,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你可对劲。”
项云见甘宁已经怒不成解,玩世不恭的态度开端有所收敛,沉声道:“实不是鄙人用心刁钻甘校尉,只是你的这些宝贝都过分平常了,我有一物,包管甘校尉从未见过,就算拿全部荆州来换,我也不必然互换。”
甘宁讽刺的道:“妄图财物,迟早必受其害,尽然如此,此事吾便承诺于你,如若你埋没狡计,就算拼得一死,我甘兴霸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甘宁沉默无言,单独考虑这几年的遭受,真是更加悲催。
项云见甘宁终究有所摆荡,目光一变,诚心道:“甘校尉,项某有个不情之请,只是不知甘校尉是否成全!”
甘宁本想禁止,可项云早有预谋,底子无从让他偶然候,只好受了礼数,礼成后扶起项云,道:“此后你我便是兄弟,如有调派,尽管说便是,万不成乱了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