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先一旁候着,龙门主,这……这个先不说,这急报你看看吧,当何解为妙呢?”说着递过急报。
牛婆子身子一阵摇摆:“这么说是真的了,你起来重新说,我当家的牛皋真削发了吗?十三郎真的又聋又瞎成独臂残废啦?牛通真的失落一点信也没有吗?大虎和魅儿到底如何啦,你别光哭快说呀!”
牛婆子点了点头随赵昚去了后堂,龙九想去……想想又算了,此时去奉迎明显太晚了,还不如让她和元永拉好干系,正自揣摩,门军来禀:“门主,有枢密院枢密使张俊来求见王爷,并带来大量军资粮草,您看……”
龙九温暖一笑:“呵呵呵,辛苦你了,这位是八千岁建王,你见礼吧,有事儿和他说一样,炎门此后归他辖制了!”
赵昚不再劝对世人摇下头,大摇大摆安坐于堂上官椅,他开口:“刘锜,你可知罪?”
刘锜看一眼龙九,然后腾一下站起来了:“王爷,军本钱拨下来了,岂料被炎门给弄走了,张俊更是大包大揽,说甚么一时打不起来,炎门门主有纵横六合之姿,帝姬要给龙门主建个金像,暂用一段光阴,如果到期补不上他用私财给我两份,唉,龙门主,万两白银几句话就变成金像了,别的岳帅雄师突然增加了一倍不至,粮草便随即吃紧,你让我如何办?我不去都城抢,只在我府内绑几个富户迟延,就是等他两份银子,张俊真敢耍赖我先洗劫了他家,你们看着办吧,治甚么罪随便!”
龙九眼睛都红了,双手用力撕扯手札片片如絮飞下,他怒道:“混帐,竟逼迫至斯,命令全军北进,不吝代价夺回故都,活捉金兀术凌迟正法方解吾恨!”
赵昚和世人都愣住,这皇上是如何了呢?赵昚无法传音:“九叔,您这不是难堪我吗,有事儿处理了就是,生这么大气发这邪火有甚么用?还是……”
“牛婆子,你重视言行,这但是八千岁,不要落空起码端方和规矩!”龙九有些不悦说。
刘锜一撩官袍跪在堂下:“王爷,臣不知何罪,如果说是城门口逼捐算是罪,臣认领,可那些肚满肠肥的家伙,他们出些银钱实属我法外施恩,只要去查都够极刑了,并且有通敌之嫌,请王爷明察!”
“让她出去回话,说话客气些那是……那是王爷朋友!”龙九本想说是本身朋友可又觉有些失身份,临时改口。
那门军看一眼高坐堂上的王爷,不知该不该答复他,赵昚点头:“问甚么说甚么就是,不必避讳。”
“哈哈哈……好个匪贼性子,我暂不问你这个,我问你,身为知府粮草总管为何到期而欠军资?枢密使为你拔的银子哪去了?你说吧!”赵昚向椅上靠了靠盯着刘锜,龙9、红玉站在书案前也都紧盯刘锜不放。
“建王?赵元永对吗?十三郎的侄子,你来这儿了,见到你十三叔和牛通没有,我传闻他们……他们出事儿了,是不是真的?为甚么你没有事儿,是叛国了吗?”她眼神锋利起来,问出连续串题目。
“是,我是铁蛋他娘,哼,你有何话说?奉告我,我儿哥仨和魅儿现在如何?为何你安然无事又加官进爵?”牛婆子神采极其丢脸问。
龙九愣住,这妇人可不是普通人啊,牛魔王夫人,雷煞神亲娘,这早晓得就该贡起来呀,他上前拱手:“婶子,既然您是牛通娘亲您早说呀,这些年让您受累侄儿不该呀,元永,快扶夫人去后堂叙话,别的事压后再说,刘锜速备宴席为牛夫人拂尘,不过不成豪侈,去吧!”
知府大堂,两班衙役被请出去站岗,府衙内被玄龙卫占有,刘锜刚躬身要给皇上跪下叩首,龙九阴沉着脸:“八千岁,请上座,草民无职无权仅草泽炎门小小门主,能得王爷赏识,站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