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已近四月中旬,春暖花开,山谷中一派朝气盎然,这天仨人正在路上疯闹,已经快到竹林前小溪了,俄然,几只金色大猴窜出来拦住来路!
十三郎神采一黯,他最大的软肋就在他皇上大哥身上,这让他最为尴尬与惭愧,固然不是他所为,可究竟俱在他有力辩论,他懊丧的低下头:“先生,我脑筋打动,我向他报歉,有甚么惩罚我认领,我……可我真的好恨啊!”他双眼充血仰天狂吼一声,两行泪水流下来。
大虎看着牛皋和婶子说:“大叔,婶子,再过几天我们伤势好了,我和十三郎筹办搬出去,如许我们也好历练,你们一家也好安闲一些!”
史浩又对那孩子道:“赵洁,你口出狂悖之言,你一脉确系太祖血脉,可你忘了府主训示了吗?你名为洁,却不洁身自好,妄论政事,又讽刺族人实在大不该,我罚你三戒尺,贤人面前思过,你可认罚?”
史浩看着这小人儿,一声感喟:“唉,你恨已无用,究竟俱在已经没法变动,只但愿你九哥能窜改乾坤,救民于水火,解天下之倒悬,可本日你之错太大,性命在你眼中不如你面子吗?我本觉得你仁孝守礼,可想不到你竟如此鲁莽且无情,我罚你十戒尺,并跪贤人像前思过一天,你可认罚?”
大虎又看看四周肯定没人,才奥秘兮兮的说:“你俩必须保密,不然我不说。”
史浩将十三郎左手拿了过来,用戒尺痛击了十下,十三郎小手刹时肿痛起来,可这疼痛远远比不上贰心中痛苦,他受了罚,走到那男孩身前深深一躬,并说:“对不起,我不该脱手,但你也是有错的,既然我们是血脉嫡亲,你如此调侃族人,也是不该!”说完走到孔贤人牌位前,直挺挺跪在蒲团之上。
十三郎和铁蛋儿下巴好悬没掉下来,铁蛋儿有些不信的说:“真的假的,猴子还能说话,还能有规矩,还相请……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