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柳伐是放了他一马,不过他也帮了柳伐一次,也算两清了,他也不想让部下的兄弟陪着柳伐送命,心中虽有几分惭愧,不过当即便豁然了,他要也部下兄弟做考虑的。是以走的时候,倒是甚么也不提。
柳伐眉头一皱:“你甚么意义?”
他拎了拎缰绳,俄然发明马鞍上多出一张红色的牌子,上面味道浓烈,并不是漆,而是一种血的气味。上面刻着一个字,“杀”
白肃风自不是傻瓜,不然这群山贼也活不到明天,他做事也是谨慎谨慎。自那日抓了那浑厚男人,白肃风便知,柳伐获咎的不是甚么浅显官员,而是极其强势之辈。他也让手底下的人多有刺探,刚才也让人悄悄听到了一些东西。
那男人脸上再也没有那种高深莫测,高人一等的神采了,神采先是绿油油的,又是惨黄惨黄的,最后又是发青发紫。
他本想着调剂到最好的状况来面对这天杀馆的杀手,只是他白日等,早晨更是谨慎,如此谁也睡不好,精力上倒是非常倦怠。
柳伐笑笑,不肯多事,点点头,抱拳上马前行。
夜尽天明,柳伐又要踏上一条不知绝顶的路,下一步该如何去走,他本身一点眉目也没有,只是他晓得,他必须走。十年前他便在流浪,十年后,他又在流浪……
柳伐这才接着出去了,牵着马便要前行,此时白肃风走过来,抱拳道:“兄台这便要要走吗?”
柳伐牵着马出了山,内心一向考虑本日之事,如果真被这甚么天杀馆的人害了性命,却也是不值当。只是他尚无对策,只是暗中忧?。
柳伐见是如此,也未几说,他明白他说的不假,他也不想给这群山贼带来杀生之祸,便要出去。
那男人见柳伐出去,便道:“天杀馆一开,这血令一出,七日以内,你必魂归幽冥,你还是早早安排后事吧……”
现在这男人被吊在房梁上,倒是非常惨痛。柳伐走出来也是一乐。先是一笑,随即拿起牌子问道:“这是你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