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涣一怔，然后哑然发笑：“炎兄还惦记那壶酒呢？”无法苦笑点头。只是眼中温情任谁都能看出来。
少武卿看了看署名，更是迷惑：“柳涣的试卷？”
“柳涣为钦赐头甲第三，进士落第，即为探花。”少武卿沉声道。
余士吉赶紧道：“嗯，恰是！”
殿试以后，第二日阅考官齐聚开卷，开端批阅，只因大家心中标准分歧，自是少不了很多争议，当诸人看到柳涣的答卷时，都是一怔，对视一眼。却都不好批评。只因柳涣言辞锋利，针对弊端，这答卷如果传出去，必会颤动士林，倒是有应对有科举之弊之策，也有官制鼎新之词。几人汗珠滚滚，不知如何答对。正在此时，最为年长的翰林学士拂拂髯毛，将此卷呈于陛下吧，别的，不要多嘴，持续阅卷，他自是身份高，说完便闭目养神，不再言语。几人目睹如此，皆苦笑不语。
已是凌晨，柳涣与林术皆领了宫饼，文武百官也皆列其行，管弦丝竹悠悠，少武卿已然升典。端坐在龙椅上神采庄严，翰林学士也将试题捧出，交予礼部官员，礼部官员又跪交起码武卿手中，并不放在殿外，殿外也并没有置黄案。少武卿手举黄案，站了起来。文武官员，殿中士子皆山呼万岁。
看着这燃起的火焰，少武卿的神采除了古怪，另有一丝惨白。他明白，柳涣这些观点极其安妥，如果放在刚定国的时候，或许依托兵力还可行，只是现在多了很多顾忌。若真照柳涣考卷上的去做，则必会天下大乱。
余士吉汗也不敢擦，赶紧将柳涣的答卷捧着，小黄门接过又呈于少武卿。
炎少秉斜睨一眼，没好气道：“你说的轻巧……”随即眸子一转：“柳兄是不是忘了点东西？”
如果说，当年少武卿兵变立国，只是一时之怒，现在倒是有些珍惜了，他但愿今后这个国度还是少武姓天下，阿谁龙椅只坐少武家之人！